她被大力拽坐在椅子上,只覺得被拽住的手腕有些生發熱,「你是不是想問我,以前有沒有吃打胎藥?」
當初二人因為孩子沒了大吵一架。對方肯定懷疑過她。
可是她的確沒說謊,「川澤,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就僅限於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嗎,我現在告訴你,我沒吃藥。」
她當初的確想跑。
也有過不要孩子的念頭。
但是誰知,她剛逃走,孩子就流了……
或許是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感應到她的情緒,不想來這世間了。
其實。
伊川澤一直是難過的,曾經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而厲書涵,她的確後悔過。
……
一個多小時後。
雲梔意泡完澡,換上睡衣。
厲閾野比她先出來,坐在主臥室落地窗旁的椅子上,左側擺著桌子,上面還有剛開的進口軒尼詩XO紅酒。
「喝點?」
厲閾野倒了一杯,遞給她。
雲梔意整理了下長發,接過來,「你妹妹和川澤啥情況啊?」
那兩人該不會打起來吧。
畢竟從前,他們住在這個家裡,總是搞得雞飛狗跳的。
但她一尋思,自己和厲閾野下樓去查看總不太好,不如找保姆盯著點。
厲閾野伸手將她攬過來,女人身子落入懷中,他才低沉道,「那麼關心別人的事,要不要我親自帶你去瞧,嗯?」
「咳咳,這不太好吧……」
樓下那兩人,不知道在幹嘛呢。
也不一定是大打出手,說不定這會甜言蜜語打情罵俏了。
再說。
厲閾野的手臂已經牢牢圈在她的腰上。
正拉著她準備履行夫妻義務,哪能就這麼讓她給跑了。
兩人從唐家回來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極力地克制忍耐。
此刻,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
梳妝檯映著二人的身影。
房間燈光柔暖。
鏡子裡,只見男人用手勾住女人的下巴,含上她的嘴,親得曖昧。
半晌,空氣中都映著旖旎氣息。
女人的睡衣外套被褪去,裡面是一件黑色蕾絲吊帶,只遮到大腿根。
見她穿這麼性感,厲閾野眸色暗中生欲,「明天別下床了。」
*
雲梔意不懂他那句話什麼意思。
直到第二天,她的腿酸得根本不想動。
整個身子又酸又軟,膩歪在大床被褥里,從未覺得睡覺是如此的舒服。
太陽當空了,男人坐在床沿,隔著被子用手拍她的臀,「寶貝,起來喝粥。」
她翻了個身,慢吞吞地坐起來靠在床頭,「你幾點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