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有些熱,她先前被雨淋、濕的裙子已經幹了。
「少夫人,下車吧。」風澤在酒店給定了餐廳,正打算帶她去。
哪知,雲梔意還是不放心夜淵的事,「風澤,你知道他遇上的勢力是什麼來頭嗎?」
能動夜淵的人,必定大有來頭。
怎麼著也是豪門世家,宮廷貴族,這就不得不讓人聯想起先前遊輪上的那場刺殺。
「少夫人,您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在B市,還真不知道夜少那邊的具體情況,眼下,恐怕只有找到他人……」
雲梔意來到餐廳,靠窗而坐。
「厲閾野知道嗎?」
「還不知道。」畢竟厲閾野還在老爺子的島上,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驚動了他老人家才好!
「那接下來怎麼辦,夜淵畢竟是厲閾野的朋友,除了這種事,不幫一下總不好,何況,夜淵還救過我一回。」最主要的,香蔓懷孕了,如果不能及時知道夜淵的情況,恐怕會胡思亂想。
風澤理解。
但眼下不是急的時候。
「少夫人,請您稍安勿躁。」
「嗯。」
雲梔意本不想讓香蔓擔憂。
是不是,前腳剛走,夜真真就把事情告訴香蔓了。
夜深了。
香蔓在家翻來覆去睡不著,果斷起身下樓。
女兒朵朵還樓上保姆陪著睡,一樓燈火通明,夜真真還沒有走,正和人打電話。
瞧見香蔓走來,才把電話給掛了。
「夜真真,夜淵人現在怎麼樣?」
「我可不知道啊,聽說受了槍傷,在寶石島消失了。他那麼有錢,壟斷了那麼多生產寶石的地方,想動他的人多了去了……」
香蔓第一懷疑的人,就是龍家。
因為,他是夜淵最大的死對頭。
大約夜裡兩點多了。
香蔓通過B市的人脈,打探到一些消息,叫來司機,開車前往夜總會。
夜真真找了個藉口跟著去。
香蔓懷孕了,但是月份小,表面還看不出來,倒沒那麼矯情,可夜真真畢竟是夜家的人,香蔓作為夜家女主人,有時候又不好說什麼。
……
夜總會燈紅酒綠,包廂內坐著七八個男人,幾乎每人旁邊都坐著一個漂亮的女人。
包廂門推開,有服務生走進來,「龍先生,有位夜太太找你。」
聞言。
包廂的男士們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麼深更半夜的來找,得是什麼關係啊!
何況。
龍少席的身旁,還坐著正牌的龍太太,木鈴。
木嶺的長相一看就是溫柔那一類型的,漂亮,放人群里也出眾,這次眾人聚集在這裡,是談生意上的事。
香蔓大半夜殺過來,沒想到,包廂里的人齊刷刷看著她。
就連龍少席身旁的女人,也目光深沉的看了過來。
木嶺根龍少席「結婚」三年。
她住在龍家三年,表面上是人人尊敬的龍家太太,但是,這個男人從沒有上床跟她睡過一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