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以後她也不會去那裡住了。
川澤歪著頭,豪車車窗降一半,露出他的臉,五官優越,聲音磁性溫潤,「小涵,對不起,與我婚姻一場,帶給你的只有傷害。」
「為什麼提這些。」
他避而不答,「聽說你去維多利亞港躲了很長一段時間,是放不下我,還是……」
「還是想徹底忘了我?」
微風拂過,吹起她的秀髮,她愣了片刻,「你很奇怪,為什麼突然提這些。」
川澤說,「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愛過我。」
沉默。
空氣中安靜了好半晌。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川澤靠在窗邊,「對了,你還記得龍少爺嗎。」
「嗯。」
厲書涵以為,對方要拿這個事嘲笑她。
可是喜歡一個人本沒有錯,固執龍少席,她也固執。
雖然很久沒有記起。但是對方一提,她還是能立刻想起。
川澤看著她說,「你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他。而我曾經只是空有一個身份。」
厲書涵沒回答……
這夜,回去以後川澤徹夜難眠。
這一夜,厲書涵同樣的沒睡著。
腦海里反反覆覆閃過川澤的話。
或許,他是很介意的吧,才會提起那個人。
但同時,厲書涵覺得很可惜,替龍少席的死而遺憾。
但她哪知道,龍少席根本沒死,當然,這輩子也不會知道了。
當初,厲書涵也以為自己喜歡的是龍少席,後來才明白,非也。
只不過,她的性格太嬌縱,川澤起初太忍讓,把她慣壞了,自然而然忽略了他的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
縱觀往事,厲書涵最遺憾龍少席的死。
就連曾經那些眾多作惡多端的人,都還活的好好的,就他自己做沒了。
屬實帥,屬實強,也屬實慘……
當然。
厲書涵絕對想不到,只有她還時不時沉浸在過去,龍少席非但沒死,而且,她的哥哥嫂嫂都已經見過。
……
當然。
雲梔意厲閾野女兒的滿月宴,香蔓和夜淵也來了。
並且,一直陪到散宴。
這次過來純屬夜淵和香蔓的二人旅行,沒帶孩子。
倒是過來後,香蔓一整天盯著蘊蘊不捨得移開視線。
他們夫妻二人是提前一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