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可如此?」
太子淡漠看他一眼:「溫左,你失言了。」
「是,殿下。」溫左連連低頭認罪。
太子想到白日楊郎君摸神人下巴的手,涼薄地吩咐道:「廢掉縣令兒子的右手。」
溫左早就想砍了他,當即應是。
待人走後,太子回到床畔。
隨即丹田發力,擠出最後一點金絲,將另一端手銬圈在自己手上。
這才帶著溫柔的笑容躺下。
沒多久,於清淺手腳再搭過來。
剛痊癒的腰間再次出血。
「咔擦」,腿骨也再次斷裂。
太子臉色發白、額頭冒汗,體制發作、淚珠掉落,然而他臉上卻帶著滿意的笑容。
和之前斗虎時被神人壓住、白日被神人圈住的觸感一樣,他面帶笑容、十分舒適地陷入沉睡,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這天晚上,太子不自覺露出從未在神人面前表露過的一面。
第60章 以月事為引夜半三更,府宅似乎……
夜半三更,府宅似乎十分熱鬧。
「抓刺客!——」
「小老爺受傷了,快把最好的大夫找來!」
隔了一會兒又有人說:「小老爺說了,把那位找來。」
外面的腳步聲響個不停,不過絲毫沒有影響到於清淺的睡眠。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醒來,舒適地伸了個懶腰,冷不丁看到太子直勾勾的眼睛。!
她下意識拍了下手。
「嘶~」
於清淺這才發現拍到了太子腰間,一手黏糊糊的,不正是血?再看他的眼眶,還有些微潮紅。
顯然是她造的孽。
這一刻,她的驚嚇不比在河裡時少。
「抱歉,殿下,臣女為您包紮傷口。」
太子勾起一個溫和的笑:「無妨,傷勢不大,娘子也是無心之舉。」
於清淺十分歉疚地攙扶太子起身,卻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
於清淺張了張口:「……」
更加內疚。
這時,紫衣丫鬟來收拾床鋪,突然發現床上的紅色,驚喜地迴轉頭來:「娘子來月事了?」
於清淺:「沒來,我家夫君受傷了,可否請個大夫?」
紫衣丫鬟這才注意到太子腰上變紅的衣裳。
「這……」這可是階下囚,還要為他請大夫?
於清淺悄悄看了太子一眼:「日後說不定我們夫妻二人還是你半個主子呢。」
太子想到昨日的三人行言論:「……」
丫鬟們無言以對:「………」
最後她不情不願道:「你等著,奴婢跟小老爺請示一下。」
卻見這時,另一個綠衣小丫鬟將她拉到一邊,悄聲道:「紫鵑姐姐,你真信那位郎君受傷了?昨日還好好的,怎麼睡一覺就受傷了?」
紫衣丫鬟納悶:「你的意思是?」
「我看呢,就是那位小娘子來月事了,蹭到她夫君衣服上,然後藉口她夫君受傷,聯繫大夫,怕是謀劃逃跑。」
「什麼?」紫衣丫鬟捂嘴,「這麼說,這位娘子真有月事!」
綠衣小丫鬟是新來的,不明白紫鵑為什麼重心放在「月事」上,不該關注「逃跑」麼。
隨即就見紫衣丫鬟匆匆離開。
再次折返,她竟然拿出一個桶,上面還鋪了褥子,帶著香味。
綠衣小丫鬟不解:「紫鵑姐姐,你這是?」
太子正猜測這個桶的用意。
不料於清淺一看到這個桶就如臨大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回床上,還將太子抱起來端在床里側。
太子:??
紫衣丫鬟笑著湊近:「娘子來月事怎麼也不說一聲,府里的月事帶趕巧沒有了,便勞煩娘子先坐在這個桶上,以免髒了衣裙。」
還不等於清淺有反應,綠意丫鬟已經被炸裂到。
她才來府中不久,以為自家老爺強搶民女已經是她接受的極限,昨日聽到「三人行」言論夠震撼了,此刻更覺神出天外:
「來月事了,不用月事帶……一直坐在桶上?」
「閉嘴!」紫鵑訓斥一聲,又熟練轉換笑容,「娘子不用擔心,若要如廁,另用恭桶便是。至於這位郎君……既是夫妻,也不必害羞。」
於清淺憋紅了臉,驚恐地看著這個桶:「我真沒來。」
這也太變態了!而且是在文寶面前保持一整天如廁的姿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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