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何故開這種玩笑?」
什麼妻妾成群,嚇他一跳。
突然,眼前出現一雙繡花鞋。
他頓了片刻,一點點抬頭,只見於娘子正詭異地飄在屋中,他的面前。
頭、手和腳尖自由下垂,仿佛被人懸掛上去,了無生息。
她低垂眼睛死死閉著,正好面對著他,仿佛正在透過眼皮凝視他。
高玉書(O_O)[大腦一片空白]:「……」
伴隨一聲短暫又怪異、猶如鋸子切割木頭的尖叫。
他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太子:「……」
他看向毫無所覺、在屋內半空中睡覺的神人。
好在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不到一分鐘,於清淺似乎內力耗盡,掉落下來,被太子穩穩接住。
……
當於清淺再次醒來時,人在馬車,周圍十分喧鬧。
怎麼回事,依她以往的酒量,怎麼一點米酒就醉成這樣。
難道這也是體質變化帶來的?
想起之前幹過啥,她轟然一驚。
透漏村長那點事兒,還透露高玉書家裡的情況。人家還沒回家,她怎麼知道。
她拍了自己額頭一掌,自己不會被當成未卜先知的妖怪吧?
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拍自己不怕疼麼?」
於清淺驀然轉身,才發現太子正慵懶地靠在另一側。
只是這臉上……怎麼有點紅,隱隱成五指模樣。
「殿下睡覺壓著臉了?看著有些紅。」
這是對她睡著後幹的事一點不知。
太子靜靜地看著她的手:「娘子以為呢?」
於清淺一愣,快速切播電視。
電視中,她閉著眼揮出那一巴掌後,那叫一個爽。
於清淺:「……」
她不敢再看太子,心虛地掀開帘子。
車外,除了騎馬的士兵,高玉書坐在一輛驢車上,板子上還綁著一人,正是瘦子。
不知何時,高玉書很是萎靡不振,見她望過來,竟忍不住有些顫抖。
他心驚膽顫地踱步過來:「娘子醒了?」
於清淺十分納悶,對方為何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昨日醉酒說了胡話,高大人不要在意。」
「不在意不在意……」
於清淺想了想,回頭看向太子,有人在旁邊,她不便稱呼「殿下」:「郎君,福州路遠,若不急著趕路,不如我們送高大人一程。」
太子挑眉:「但憑娘子做主。」
一行人行至一條熱鬧的街道。
高玉書頓了下,按理他該先把人犯送至衙門。
然而右拐不遠就是他家,他已經一年未曾回家了。
又想到昨日於娘子說的妻妾成群,他心中總有一個疙瘩。
她不僅深通謀略,而且……道行高深。
到底情緒戰勝了理智,高玉書最終選擇右拐,鑽進巷子。
沒多久,便來到一個佇著兩個石獅子的大門前,牌匾寫著兩個大字:高府。
「篤,篤,篤……」
隨著大門敲響,一個小童打開門。
一見他,又看了眼身後的太子人馬,驚喜道:「大人回來了!」
高玉書也十分驚喜,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身邊伺候多年的小童:「小板凳,你長胖了……」
小童朝邊跑邊稟報:「大人回來了,老爺,老夫人,大人帶著朋友回來了!」
高玉書感慨萬千,笑著搖了搖頭:「還是這般不穩重。」
門外,馬車上。
太子問道:「不下車?」
於清淺頓了下:「臣女覺得很快就要離開。」
她從窗口望去,只見高家其他人陸陸續續走出來。
看見父母,高玉書雙眼含淚:「爹,娘,孩兒想你們想得好苦……」
「哼,你回來幹什麼?」高父冷著一張臉。
高母卻忽然驚愕,匆匆上前幾步,將他上下左右一看,忽然爆哭:「兒啊!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這時,又走出幾個陌生的漂亮娘子,或含羞帶怯、或風情萬種地看著他:「夫君……」
高玉書心神一震,果真讓於娘子說中了,他爹娘真給他娶妻納妾。
由於心裡早有準備,再加上各個貌美如花,他雖然難以接受,還是尷尬地喚了一聲:「夫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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