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里一颤,她强忍住泪,摸着小丫头柔软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哥哥只是有工作耽搁了,很快就回来了。”
丫头撇着嘴:“可是他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女人咬住下唇,看着女儿手腕上戴的电话手表。
佩佩说,怕哥哥打电话自己接不到,所以睡觉也要戴着电话手表。
“因为哥哥太忙了呀,我们不能去打扰哥哥工作哦。”
佩佩闭上眼睛,似乎还处在大梦初醒的幻象中,她轻声呢喃着:“我怕他像爸爸一样,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哥哥什么时候骗过我们的小宝贝啊,哥哥说等你生日那天,还要给你准备一份你超级超级喜欢的礼物呢。”
心里空荡荡的,想起抛家弃子的前夫,想起杳无音讯的外甥,女人其实真的想大哭一场,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她不能垮,她垮了,女儿怎么办呢。
佩佩伏在妈妈怀中,睡眼朦胧,她最后看了眼电话手表,咬着手指喃喃着:
“真希望,明天一睁眼,哥哥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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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来了!”
面前的女孩娇美如花,见到余鹤,她热情地扑过去抱着他。
“舅子,好久不见。”乔越良也跟在后面腼腆地打招呼。
“丫头,过得好么?”余鹤笑得有些无力。
苏荷看看一旁憨厚的乔越良,捂嘴笑了笑:“这你还看不出来么。”
过得好就好了,幸福就好了。
余鹤叹口气。
“哥,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敏感细心的苏荷还是看出了余鹤的不对劲。
她担忧地望着余鹤,想着是不是那个魏琪彤又欺负他了。
“有么?”余鹤勉强扯起嘴角,“傻丫头,你哥我逢山开路,怎么可能不开心,你想多了。”
“你这次是来看我的么?”苏荷听余鹤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
“是啊,看到你过得幸福我就高兴了。”
现在的苏荷,绾起长发,穿着朴素,俨然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妻。
余鹤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女孩,又朴素又勤俭,当时陪嫁的珠宝也没见她同魏琪彤一样恨不得全戴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很有钱一样。
“不过……”余鹤话锋一转,“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别的事。”
“舅子,喝茶。”一旁的乔越良颇有眼力劲儿地端上茶来。
余鹤端过茶水,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