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为什么这么痛啊,是昨天被殷池雪那个过肩摔而留下后遗症了?还是说谁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趁自己睡着又狠K了自己一顿。
“喂,梁教授,对,不好意思,昨晚遇到点紧急情况。”
倏然间,身板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现在也在海上罗兰这边,我一会儿去接您。”
听清这个声音后,余鹤就像被人迎头给了一棒槌!
他忙回过头,就看见殷池雪正坐在床边,一边讲电话一边穿衣服。
怎么说呢,就像是火山突然爆发,没有一点征兆——
余鹤望着镜子中满身红痕的自己,开始仔细回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但就像喝酒喝断片了一样,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但是看这架势,很明显就是那啥了吧。
想着,余鹤绝望地蹲下身子。
喝酒喝酒喝你妹的酒啊!不能喝还装逼,没点AC数么?
刚一蹲下,就扯着后面一阵酸痛。
这下他还确定了,自己还TM是下面那个。
呜呜呜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太丢人了,都想大头朝下从这儿跳下去了。
以后要怎么面对殷池雪啊。
太丢人了,自己还是个不省人事的,都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当时一个劲儿往别人身上贴。
完了啊,怎么办啊,死了算啦!
想着,余鹤赤身果体就向卫生间的窗户跑去,刚一打开窗户,腿刚迈上窗台。
“咚咚咚。”外面响起极富节奏的敲门声。
余鹤穿好浴衣,从窗台上爬下来缩在浴缸里,弱弱问了句:
“干嘛。”
“我要去接我导师回学校,一会儿你也记得回去上课。”
什么?!
他是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番话的。
“还有,我留了点钱在床头柜,拿着买早餐,不想吃早餐就留着当零花。”
妈的?怎么睡过还给钱?当自己是MB么?
“昨晚的事,很抱歉,如果你有需要,尽管开口,但是,我还是希望……”殷池雪顿了顿,“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
这人是疯了么?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出这种话,面对一个烂醉如泥的人难道不应该将他安全护送回家么?这乘人之危把人睡了就睡了,还说什么?保守秘密?
他怎么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