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試鏡會,駱晚洲也在。
駱楷城溫和地問慕洛凌,她在《情與債》劇組的拍戲進度怎麼樣。
「我看了你演敬若的一些片段,演得很不錯。」駱楷城對她還是鼓勵為多,「朱稔的性格跟敬若完全不一樣,這個角色更加複雜一點兒。」
駱楷城的面前攤著厚厚一本分鏡劇本,密密麻麻的手寫批註,將紙面上空白的區域全部都填滿。
他挑了一段讓慕洛凌現場演繹:「先試試看七槓十一的這場戲,朱稔登門拜訪談瓖,勸說他留在霖城。」
慕洛凌演獨角戲,駱楷城指定了旁邊的工作人員和她搭戲。工作人員只需要照著讀劇本上談瓖的台詞。對方是個姑娘,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注入,一板一眼的,像是中學生在讀課文。
慕洛凌也被要求坐在椅子上演,不需要做肢體動作,但鏡頭全程都拍她的面部表情。
駱楷城就盯著監視器上的畫面,銳利的目光時不時也會從監視器屏幕上移開,投向坐在正前方的慕洛凌,觀察她整體的氣場和感覺。
慕洛凌:「談瓖,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的時機。你覺得你受困在這裡,感到屈辱。那你有沒有想過,即使你換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你也要從頭開始掙骨氣。」
她的嗓音條件很不錯,說話字正腔圓,念白里字字清晰毫不綿軟,體現出人物的性格不是逆來順受的溫室嬌花。
她在講台詞時放入的情感不偏不倚,沒有令畫面外的人產生被說教的厭煩感。她是很客觀地在敘述自己的想法。
慕洛凌接著工作人員的台詞繼續說下去:「你對我的指控是毫無根據的。我沒有扼殺我的性格,我也沒有盲目地將自己畢生奉獻給家族——你我的家族都破敗了,哪裡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奉獻呢。我想要留在霖城,是想留住父母的產業,我也同樣熱愛這份產業。」
……
演完這一場戲,駱楷城讓駱晚洲去跟慕洛凌搭戲。
這一次,他指定的是九槓五的劇情,朱稔當著教會大學同學的面,稱呼談瓖為哥哥。隨後談瓖和朱稔單獨相處時,談瓖忍不住發火。
駱晚洲站在一旁,慕洛凌伸手去挽他的胳膊,有講和的意思,他反而將手臂環繞起來,鐵青著臉色,對她不理不睬。
慕洛凌硬是拉著他的胳膊,跟他講道理:「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們。你現在做生意,拿的是我們兩家共有的配方,我與你兄妹相稱又怎樣。你總不能甩開我,一個人獨占了成果。再何況,以兄妹相稱,也能給我省去許多麻煩事。否則孤男寡女,你我日後再見面,總是說不清楚。」
駱晚洲怒氣攻心,說的也是傷人的氣話:「你放心。我做生意,少不了你的那份分紅。你犯不著額外想出這麼多提防我的方法。你既然怕人誤會,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在金勝銀行給你開個戶頭,往後生意得利的分紅,我會如數打進去的。你只管去認錢,別再來煩我。」
他鑽牛角尖,倔到了極點的脾氣又冒起來。
慕洛凌比他成熟,她看他的臉色沒有轉圜的餘地,她又主動放低脾氣來遷就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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