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在台上,和他一問一答。
「封年是戲劇學院畢業的,旁邊洛凌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封年這次和洛凌共同帶來的新作品是哪部?」
江封年:「《零分律師》。」
主持人又問:「有想過以後參加《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愛人》錄製嗎?」
江封年完全沒有在怕的,他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慕洛凌:「和洛凌一起麼?」
已經有人在看熱鬧起鬨了。
主持人:「可以嗎?」
江封年挑了挑眉毛:「我沒有問題啊。隨時都可以。這個得看洛凌。」
於是主持人的提問對象立刻轉向了慕洛凌:「洛凌可以嗎?」
江封年仍然拿著話筒,只是把話筒朝嚮慕洛凌。他站著,慕洛凌坐著,所以慕洛凌必須伸手將話筒往下拉了拉,她的手就停留在他的手上方一點點,她的尾戒,抵在他的食指上沿。兩隻手幾乎要貼到一起。江封年順勢配合她握話筒的動作,彎著腰,手腕搭在她的座椅靠背上。兩個人之間CP感很強。
無人在意駱晚洲。
駱晚洲沉著臉,沒有像周圍人那樣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引頸轉頭往後面看。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但不得不作出表情管理——哪怕此刻無人在意他——他冷漠地看著大屏幕里的慕洛凌,左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落在西褲上。
他很煩躁。
看到她的眼睛不自覺地看向離她那麼近的江封年,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投向最信任的人以尋求幫助,駱晚洲覺得自己左側腦袋裡的神經在一根根抽痛。
他的視線鎖定在慕洛凌白皙的手腕上。
一塊女式鑲鑽腕錶戴在那裡。
他不禁想起,他單手握住她手腕時候的觸覺。她的手腕太細,以至於他可以輕易地將她掌握在手心裡。她手腕內側過分細膩的肌膚,薄薄的皮膚底下,跳動的青藍色的脈絡,每一下膨起和收縮,都占據著他全部的注意力。
她和他曾經那麼靠近。
但現在,她離他如此遙遠。
駱晚洲的手驀地指停頓住,他的理智回歸,才意識到,他的右手手指已經摁在了西服襯衣領扣和酒紅色的領結上緣。
她坐在江封年的身邊,仿佛是一個他進不去的世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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