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它是晨星還是晚星，大多數人還是更願意稱之為啟明星。
啟明星嗎……
果然，溫時淳將區域實時交流頻掛在面板最左側時，交流區內的討論已經全部與這個新誕生的特殊榮譽相關了。
【我剛剛聽到了什麼！特殊榮譽！】
【好幾年都沒有特殊榮譽誕生了吧。】
【上一次拿到特殊榮譽的還是我們區的掌管者，確實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剛死過來沒半年的新人求問，特殊榮譽很厲害嗎？（星星眼）】
【厲害啊肯定厲害啊，你看我們這有幾個人擁有個人榮譽這類好東西，更別提特殊榮譽了。一般那些排行榜前列的大佬們才擁有個人榮譽。特殊榮譽更加罕見，獲得方式未知，但應該都是從副本里得到的……時剛剛通關了聯賽副本……聯賽獎勵！！！】
【不過說到榮譽，多虧了時，我們區有新的區域榮譽了。我剛剛查看了一下，獲得『行吟』的條件並不難，而且增益感人。精神類buff永遠的神。】
【感謝時。】
【感恩。】
【我現在更驚嘆的是時得到了特殊榮譽，特殊榮譽啊。要不是他現在還是D級，我都覺得這簡直是……你們懂吧……掌管者們……咳……標識之一】
……
涼亭中，溫時淳問道：【特殊榮譽很少？】
罕見到哪種程度？
試圖使用統的檢索功能。
被弟弟需要的系統偷偷揚了揚虛無的唇角，隨即回道：【獲得特殊榮譽會進行全維通知，因此它的持有者幾乎都留下了記錄。現存特殊榮譽總共不超過20枚，目前十個區域的掌管者，除了第八區那人未有記錄，其他九個人身上至少都持有一個特殊榮譽。不過僅憑榮譽名，很難猜到那些榮譽為其持有者帶來的能力。】
聽著系統的解釋，溫時淳點了點腦袋，深以為然，畢竟他眼前的這顆【啟明星】能力就讓他稍微感到了一絲不可思議。
結果馬上又聽到了一句：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二區掌管者的榮譽能力。】
溫時淳：【？】
你還知道這？
【我悄悄打聽來的。】讓我們知己知彼吧弟弟。
溫時淳：【……】
第210章 歷歷在目
溫時淳端起手邊的果汁喝了一口。
之後緩了好幾秒後才說道：【你這是又和別的系統聊天去了？打聽來的……？之前聯賽你不見了一陣子。還有聯賽之前那幾個副本, 你也經常消失。】
溫時淳一一數過來。
聽到弟弟發出的帳單，系統聲音緩慢了一些：【……有些時候我在維修。】
解釋的儘量往弟弟胡思亂想的方向上貼。
雖然它也知道這藉口很難令人信服。
果然溫時淳聽到後只是眯了眯眼尾，不過又突然問道：【我的主卡可以把你變成人嗎？我是說花瓣——它可以讓你有實體嗎？】
讓這個統不再被限制在他的意識中。
【什麼？】
聽出弟弟意思的系統卡殼了一下。
接著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溫時淳察覺到系統似乎有些抗拒和不樂意, 遲疑道：【你不想有自己獨立的形態？你現在這樣一直在我的意識里，不會很無聊嗎。】
感覺統也受著某種控制和限制。
溫時淳之前想知道這世界的系統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在玩家的意識中進行通報。
就像有人在他們的腦子裡嵌入了一塊監視的晶片一樣。
不過他的統又不像一道設計好的程序。
這統很有自主意識。
【不無聊。】
系統在弟弟說完時就快速接道了。
【而且……我要給你播報。】
之後又是一陣沉默。
等到溫時淳都因為這陣沉默和他本身也在思考的問題開始划動面板時, 好一會兒過後他的系統才小心問道：【……你希望我出現在你面前？】
謹慎又冷質的聲音, 讓已經開始滑動通關禮盒的人指尖一頓。
被這獨特的語調和話中相似的情緒觸動了記憶一角。
溫時淳恍然想起。
——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
溫時淳想起, 而他腦中也隨之浮現出了一幅畫面, 畫面有些久遠，以至於記憶里的聲音都變得不真切。
但很像。
幾乎同樣的語調。
出現在一個陽光暖人的午後。
『你希望我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