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這個東西,也只有你們這些女人才會相信,哈哈。」
「我現在有吸不盡的魔核,有用不完的女人,我為什麼要跟你這個醜八怪在一起?噁心!」
醉酒的加持,讓他說出來埋在心底已經發酵了幾十年的怨毒與憤恨。
房櫻去抓著張英的領子:「那理由呢?我存在的理由呢?」
張英盯著房櫻的臉,抬手就給了房櫻一個巴掌。
「你的理由就是贖罪。」
「你就是罪人,你害了我,你自然要承擔你的罪孽。」
「現在,你的罪孽就是給我更多的錢。」
房櫻的臉迅速的腫了起來:「所以你根本不愛我,我也沒有存在的理由。」
她踉踉蹌蹌地往後退著,眼睛裡閃過一絲決絕,轉頭就跑。
宋稚心道不好,她連忙追了上去,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糟糕,這種情況下情緒上頭,最容易出意外。
她是想讓房櫻看清男人沒錯了,可沒想這一對人的偏執程度遠遠超過了宋稚的預料。
「你看到了剛才出去的女子去哪兒了嗎?」她連忙抓著人去問。
「好像去湖邊了。」
湖邊……她不會要投河自盡吧?
宋稚連忙追了過去。
空曠的湖裡隱約有波紋在蕩漾,宋稚心頭一驚,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就在這時,水面瘋狂地盪起波紋,有人抱著昏迷的房櫻,從湖中央緩緩的向著岸邊而來。
是個那個陌生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身形健碩,眼神凌厲,漆黑的長髮貼在臉上,又狼狽卻又透著一股殺伐的氣息。
「你是?」
「先上岸吧,她這會兒情緒激動,暈過去了。」
……
房櫻是衝動之下跳的湖,實際上她是修士,不會輕易被淹死。
現在她躺在男人的懷裡,臉色格外蒼白,那張絕美的臉上,仿佛盈滿著無盡的絕望。
宋稚看著男人,男人看房櫻的眼神並不清白,所以……
」你一直在跟著房櫻,那麼你是……」她的大腦迅速地轉動。
房櫻這些年來一心撲在張英身上,唯一有交集的是……
「你是奇聞閣閣主!」
歸海七殺點了點頭,「我看到你將他們兩人帶走了。我勸不了她,也許只有你才能勸她了。」
「我聽說房櫻對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才想報恩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