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為所動，「嗯。所以，寶貝乖乖聽話。」
他擒住她的手，繼續吻。
真好看。
飽滿圓潤。
吻漸漸往下。
「徐硯祈。」聲音里的驚慌加深。
但不起作用。
直到。
「徐硯祈，你瘋了！」明栩抬頭，伸手去推他的頭。
手再次被擒住，力道不容她反抗。
他緩緩抬頭，「原來栩栩是想的。」
他的唇沾了水，此時笑起來，像個妖精。
他繼續。
花瓣被咬住。
女孩的嗚咽聲，壓抑，又透著過去不曾有的那種，荒唐的愉快。
太瘋了。
他們在幹嘛。
明栩的思緒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的手被鬆開，但是也沒有力氣去推開他了。
渾身癱軟。
「阿祈。」聲音里的哭腔濃郁。
「停下阿祈。」
男人抬頭，眼眸微微眯起，「真的要我停下？」
他又問道，聲音緩緩，帶著蠱惑，「真的能停下？」
「徐硯祈。」她什麼都不會說了，只會叫他的名字。
「栩栩說，到底要不要停下？」他在逼她一個答案。
明栩捂住自己的臉，聲音輕若蚊蟲，「不。」
好了，她算是徹底在徐硯祈面前坦誠了。
徐硯祈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眼裡笑意明顯，他繼續。
直到最後，被單被攥出深深地褶皺。
她在一聲聲「阿祈」中，到了。
有些事，有些東西，完完全全不受控制。
還是明栩喊他阿祈，最好聽，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徐硯祈想。
「謝謝栩栩的獎賞。」徐硯祈的喉結滾動，咽下。
男人的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嘴角勾著笑，顯然很滿意自己感受到的，看到的，品嘗到的。
明栩的雙目失神，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剛她……
那種感覺，就好像重力對她突然不產生了作用，輕飄飄的像是跑到了雲端。
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像是炸開了一樣。
「舒服嗎？」徐硯祈問。
明栩完全說不出話。
「滿意嗎？」他繼續耐耐心心問。
他指腹擦掉嘴邊的晶瑩，「栩栩不說話，就當你承認了。」
徐硯祈去衛生間處理了一下，他見到明栩仍在髒衣簍的內衣，抬頭拿起來，勾著帶子。
明栩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平復了自己的呼吸，想到剛剛的那個畫面，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又想到，浴室里還有自己的衣服，最上面好像是她的內衣和內褲。
明栩坐起來，軟著腿走到了衛生門口，敲門。
「我可以進來嗎？」她以為徐硯祈是在漱口。
「可以。」
衛生間的門打開。明栩愣愣地站在原地。
徐硯祈凌厲的眉目瞥過來，看向她。他的一隻手握住她的內衣，另一隻手……
「你……」在幹什麼。
有什麼好問的，眼前的事她還能不知道嗎？
男人倒是撞破了也不覺得害臊，「借你衣服好用用。」
「你放心，我不會弄髒的。」他垂下眉，斂去了壞笑。
明栩怒怒瞪了他一眼，快速將門關上，背抵著門，面紅耳赤。
過了半小時後，徐硯祈才從衛生間出來，他回到床上，從背後抱住明栩。
「你解決了？」明栩問道。
「嗯。」
「今天怎麼不需要我幫你？」
「怕你太累了。都說了今天是要伺候你的。」
明栩轉身，環抱住徐硯祈。
「所以，你對我的服務到底滿不滿意？」徐硯祈垂眉，問懷裡的人。
「還行吧。」她埋進他的懷裡，囁嚅著說。
「還行就是不滿意。那你告訴我，我下次該怎麼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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