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瑾涵靠在傅君逾的肩膀:「妍妍,看他囂張的樣子,去揍他!」
「得嘞!」傅南妍向權以軒沖了過去。
兩人撲倒在雪地里,跟孩子似的玩鬧瘋了!
四人從外面回酒店吃飯,權以軒問:「下午還有什麼節目?」
「我累了,我要睡覺!」傅南妍不去了。
權以軒看著她,「你真是又菜又愛玩,這才玩幾下,就累了!我還大老遠的開車送你來!」
傅南妍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我中午下午睡覺,晚上回京市,找小狼狗玩,才精力爆棚啊!權叔叔,你老了,你不懂得!」
權以軒:「……」
傅南妍給自己開了個總統套房,權以軒直接去蹭房。
「權叔叔,你缺錢?」
「我當律師,都是賺辛苦錢,哪像你大小姐,錢對你來說毫無概念。我可以給你端茶送水,伺候你吃喝拉撒,免我的房費。」
傅南妍揮了揮手,同意了。
她在大床里躺下時,他送水過來。
「累了吧,我幫你按摩?」
「你會?」
「你試試。」
房間暖氣足,她只穿了貼身的小吊帶,露出雪白的肩頸。
他的大手微微粗糙,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滑動,力道舒適,引起了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慄。
從肩膀到後背,再到腰臀,那雙大手給她服務得很到位。
她既舒服極了,還撩起了她的欲望來。
但男人把她身上的火苗一簇一簇的點起來,任由她燃燒,他卻只是點到為止。
他好像真是為她按摩,傅南妍回頭看他,他的眼裡,多了幾分虔誠膜拜。
她嬌滴滴的喚他:「權叔叔……」
權以軒看向了她,「怎麼了?重了?還是輕了?」
「輕了。」她嘟唇。
權以軒力道才一加重時,她就叫了起來,聲音嬌媚無比,在冬日的午後,像是小貓在他的心裡撓啊撓的。
他的呼吸漸重,然後整個身體下壓,離她的俏臉越來越近,「叫什麼?」
「重了!」她又道。
她一會兒叫輕,一會兒叫重,男人都樂於效勞,很有耐心。
傅南妍在他臉上看不到半分不耐煩的樣子,其實她和很多年輕男孩在一起時,他們表面上迎合她,卻在心裡覺得她矯情。
「權叔叔……」她將他拉上了床,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你好會按摩哦!我好舒服!」
權以軒摟著她的腰,「大小姐滿意,就好!」
「接下來……」她的小手滑過他的胸膛。
權以軒躺平:「大小姐在上,我任你幹什麼!」
傅南妍扭了扭腰,「你想得美!出去了!」
權以軒愕然:「我願意服務。」
「我沒興趣。」她推了推他,「不聽話就要出局的哦!」
權以軒看著她明艷的小臉上,眼神狡黠,「大小姐故意折磨我!」
「你不是很樂意被我折磨嗎?」傅南妍傲嬌得很。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能堅持多久?還上傅家門提親!
……
關瑾涵買了藥酒,敲了傅君逾的門。
「小叔,你後背的傷怎麼樣?要去醫院看?還是我給你塗藥酒?」
傅君逾把襯衫撩起來,關瑾涵看到有一塊巴掌大小的淤青。
她用手輕輕的觸碰一下,看他的反應。
「這樣會不會疼?」
「還好,你把藥酒放下,我自己塗吧!」
關瑾涵凝視著他:「怎麼了?小叔,怕我看您的腰啊?還是腰上有秘密?文身了?」
傅君逾把襯衫脫下來,露出精壯的上身,「你得好好看看,我哪兒有秘密了?」
常年健身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脫了衣服後,撲面而來的都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那種健美的感覺,令人愉悅至極。
關瑾涵看紅了臉,心裡有隻小鹿在砰砰的跳。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給你塗藥?」
「藥酒味道濃,我不想熏著你。」
「哦,我還以小叔是守身如玉呢!」
關瑾涵俏皮一笑,把藥酒倒在了手上。
傅君逾見她堅持,也就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