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還是不相信,他在沙發上掙扎了下,「二哥!」
「出去!」
無奈,他只好起身,離開了書房。
沈予桉出去後,沈景修摘下眼鏡扔到一邊,「臭小子,想的還不少。」
另一邊的沈時禹剛剛拍完一段GG,剛拿起手機就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消息。
池倦:我在飛機上碰見你妹了,她一個人,看著像是偷偷來的。
沈時禹:?
等了幾秒鐘,見對面人沒回復,沈時禹放下手機,示意一旁的化妝師補妝。
他剛閉上眼睛,突然想起了什麼,朝化妝師擺了擺手,拿起手機撥打了池倦的電話。
手機響了十幾秒才被接通。
「幹什麼?」
池倦像是剛睡醒,聲音帶著一股慵懶的沙啞。
沈時禹點了點桌面,沉靜道:「你在飛機上遇到梔梔了?」
對面的人頓時清醒過來,淡淡道:「是啊,d國最近局勢不太安穩,她一個小姑娘跑這麼遠幹什麼?」
「池倦,謝謝你告訴我,麻煩幫我看著點。」沈時禹還是第一次這麼溫和的對池倦說話。
對面的人顯然愣了一下,嗤笑一聲,很瀟灑的應了一聲,「知道了,掛了。」
掛斷電話,沈時禹又給沈景修打了個電話,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同一時刻,沈庭舟也收到了虞梔梔出境的消息,秘密指派了一小隊人在暗處保護她。
沈予桉出了沈景修的書房,就往地下車庫跑,紅色的跑車飛速的衝出了沈家大門。
到了地方,周木川和秦禹已經在那等了一會了。
周木川雙手插兜,身姿挺拔,神色冷峻中透著幾分焦急。
秦禹則是來回踱步,眉頭擰在一起,眼中滿是擔憂。
「你可算來了。」看到沈予桉,秦禹緊皺的眉頭稍稍鬆了一些。
沈予桉喘著粗氣,平復了一下呼吸,握緊拳頭,「我二哥還是不鬆口,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已經過去一天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沈予桉的所有證件都被收了回去,看他二哥的意思是讓他老實呆著,他才不會聽他二哥的,都火燒眉頭了,哪還管那麼多。
周木川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邊操作一邊說:「簽證的事我來辦,沈予桉那邊是指望不上了,秦禹你聯繫一下航空公司,我們包機去。」
「好。」秦禹點點頭。
沈予桉十分鬱悶的吹了吹額前的劉海,一把癱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梔梔現在怎麼樣了,她倒好,發個消息通知下我們人就沒影了。」
沈予桉內心哭嚎道:七天啊,他這七天沒有虞梔梔可怎麼過啊!
很快,一切準備就範,三人即刻搭上了飛往d國的航班。
另一邊的虞梔梔正躺在甲板上的椅子上欣賞著海面的盛景,她穿著亮黃色的比基尼,肩帶細細的勾勒出優美的鎖骨線條,背部交叉的綁帶將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瑩潤。
下身的三角褲剪裁貼合,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了臀線的比例,她微微眯著眼,任由聞錚在她身上塗抹著防曬霜。
「手法這麼嫻熟,給多少人塗過啊?」虞梔梔偏過頭,眼尾透出一抹淡淡的紅。
聞錚將掌心剩餘的防曬霜塗到了她的小腿上,俯過身咬了咬她的耳垂,「我給誰塗過,你心裡沒數?」
虞梔梔勾住他的肩膀,指尖在上面舞動著,嘟了嘟嘴,死不認帳,「今天的虞梔梔已經不是昨天的虞梔梔了,我哪知道你還給哪個虞梔梔塗過。」
塗完後,聞錚抱著她躺在了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衝浪褲,鼓囊囊的胸肌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還有那如刀刻般整齊排列的腹肌,隨著呼吸起伏,性感中又帶著野性的張力。
他一隻手臂隨意的搭在腦後,一隻手臂圈住虞梔梔,肱二肌頭線條緊實流暢,青筋在皮膚下若隱若現,充滿爆發力。
虞梔梔伸手理了理他半濕的頭髮,視線落到了聞錚脖頸處滾動的喉結與鎖骨凹陷處的陰影,勾的她移不開眼。
現在的聞錚在她眼裡,就是一塊浸透海水的黑檀木雕刻成的藝術品,每一寸肌理都在無聲訴說著致命的誘惑。
虞梔梔趕緊喝了一口旁邊的果汁壓壓驚,她坐了起來,指尖勾著聞錚衝浪褲的系帶,眼睛裡含著狡黠的笑意,「光躺著多無聊啊,還不如做點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