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兒子,性格太隨他媽,有一股子倔勁。
當年,若不是他媽一味清高孤傲,眼裡容不得沙子。
他也不至於讓川兒和他母親過得那般悽慘。
當男人的,有幾個不在外面養著人。
那女人就是講不通道理,非吵著鬧著要離婚。
……
想到這,謝關城面露陰狠:「我雖老了,但在董事會那邊說話還有點份量。倘若我真想集團易主,也並非什麼難事。別忘了,你母親的股份都在我名下。」
謝知言眯起眼睛,冷峻的臉上透著不加掩飾的殺氣。
母親。
他還有臉提母親。
當年,謝氏集團面臨破產,是母親拿出全部嫁妝,助他力挽狂瀾。
外公去世的早,給母親留了一千萬的嫁妝。
就是那一千萬,讓謝關城主動找上了母親。
下班偶遇,雨天送傘,愛心早餐……
一切水到渠成。
他成了雲城聲名大噪的商界黑馬,而之後的日子,虛偽的外表撕去,只剩骯髒不堪的內心……
「嗯,父親說得對,一家人,就得互幫互助。」
謝知言贊同地點點頭。
「只是……」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謝銘川開了口:「哥,聽說簡家那小姑娘今早晨哭著從你那跑出來,你怎麼惹人家了?」
他頓了頓,看到對面人手上的傷,繼續笑道:「你都是快成婚的人了,要注意點分寸。我看小姑娘長得挺帶勁,不如,就把人讓給弟弟玩幾天?」
謝知言敲著打火機看他,眼裡殺氣不減:「我的人,你也敢玩?」
第30章
妖男禍國
謝銘川玩世不恭地支著二郎腿。
嘴裡說的全是些不入流的話。
謝知言拿著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敲打在桌面上。
眼裡殺氣不減:「我的人,你也敢玩?」
「不怕不明不白死床上?」
輕飄飄的語氣,透著不容忽視的寒意。
這也是謝知言用盡手段,也要把簡雲禾留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今時不同往日。
如今他和簡雲禾的關係已經瞞不住,那不如就直接擺到明面上來。
所謂的情人和未婚妻。
儘管讓那些人去猜。
真真假假錯亂的關係,有時候更有利於他光明正大地去護著她。
針鋒相對,雙方都在試圖窺探對方底線。
在謝知言犀利狠絕的目光中,謝銘川率先笑出聲:「不敢不敢,大哥的女人,我哪敢動?」
「不過啊。」他故意拖起長音,幸災樂禍道:「我好心提醒一句,結可收斂著點啊,別讓嫂子知道了生氣。」
他這個哥哥,看起來還是有在乎的人的。
三個女人一台戲,就看日後這兩個女人,能不能演一出精彩的戲了。
謝知言嗤笑著,抬手把打火機朝他扔過去:「操心這麼多,還有空管公司嗎?」
對方往旁邊一躲,輕輕鬆鬆接在手中。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很快結束。
沉默了一會兒,謝知言從桌上拿起文件翻了翻,直接掀到最後一頁,落筆簽字。
動作很乾脆。
謝銘川和謝關城對視一眼,各懷心思地點點頭。
他倆都沒想到,謝知言的半數身家,這麼輕而易舉就拿到手了。
謝知言開車離開,倆人還在翻著轉讓協議交頭接耳。
「爸,您說他不會有什麼陰謀吧?」謝銘川不太放心,總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謝關城白了他一眼:「哼,說到底我也是他爹,他敢不聽我的?」
老頭迷之自信,感覺他這個爹當得很是威風。
輸掉半數身家,連眼都沒帶眨一下的男人,在街道上開了兩個路口,方向盤一打,轉彎去了酒吧。
剛進門,就被人一拳揮到臉上。
「草!老子出趟國,你擱背後算計我女人!」
顧亦南兩手揪著他衣領,怒氣沖沖地瞪他。
大有要拳腳相向的架勢。
這狗東西。
為了把簡雲禾拴自己身邊,搞那些小動作算計他的寧寧!
他一下飛機就聽說孟晚寧遭人暗算。
然後又被謝知言莫名其妙給解決了。
再然後,他還多多少少打聽到了些關於簡雲禾的事。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就是謝知言在自導自演,為了自己抱得美歸,不顧兄弟女人的死活。
真是狗都不如!!!
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謝知言腦袋一陣發懵,他扶著牆緩了好半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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