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遇到難纏的客戶,要留下證據保護自己。
那晚聽到的話,成了張宇後來遭遇劫難的源頭。
那件事之後,汽修廠關門,老闆失蹤。
本以為把事情爛到肚子裡就能相安無事。
誰料沈勇派人去汽修廠掃尾的時候,查看那晚的監控錄像。
無意間發現了躲在車間外的張宇。
錄音筆鎖在張宇老家廢棄的偏房裡。
鑰匙,就是他妻子交給謝知言的那把。
謝知言把張宇一家安頓好,開車來到他老家,找到錄音筆。
聽著錄音筆里那短短十幾分鐘的對話,謝知言渾身血液像是被冰封住般,寒涼刺骨。
看似正常的交通事故、需要送去維修的車、高速路上的剎車失靈……
這一環扣一環,可真是煞費苦心。
……
幾天後,沈勇以故意殺人罪入獄。
被帶走的前一刻,還電話催促沈謝兩家的婚事。
謝知言好脾氣地陪他周旋:「嗯,等著吧,一會兒就過去。」
沈勇等了半天,等到的是前去逮捕他的警察。
晚上,會所里。
顧亦南點了支煙,問身邊喝了一晚上酒的男人:「就這麼輕易饒了你家那老頭?」
沈勇不鬆口。
錄音筆里沒有謝關城的聲音。
而謝知言手裡的證據也不足讓他坐實罪名。
所以,時至今日,謝關城依然安然無恙。
「急什麼?好戲要留到最後。」
謝知言轉著手中高腳杯,玩味地譏笑。
他家老頭估計正忐忑地睡不著覺呢。
多精彩。
後半夜,倆人從包廂出來。
迎面撞上兩個人。
「顧總?這麼巧。」
對方喝得醉醺醺地,含糊不清恭維道。
謝知言看了眼被他攔腰摟著的女人,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
「魏總艷福不淺吶。」
魏明色眯眯地摸了一把女人挺翹的臀,湊到謝知言跟前:「還得多虧謝總手下留情,給我這個面子。」
謝知言客套地點點頭。
被魏明摟著的人正是沈雪棠。
此刻,她衣著清涼,濃妝艷抹。
臉上是遮蓋不住的羞恥,卻又偏偏不敢反抗。
父親鋃鐺入獄,她差一點被一起帶走調查。
畢竟,那件事,她並非完全不知情。
沈雪棠去求過謝知言,可謝知言連一面都不肯見她。
走投無路之下,她找上了魏明。
魏明曾是謝氏的一個小合作方。
覬覦沈雪棠很久。
寒暄完,魏明迫不及待著人進了一間包廂。
裡面很快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顧亦南聽著,饒有興趣咂吧著嘴:「你就不擔心,她狗急跳牆,真把照片散播出去?」
沈雪棠手裡有點東西,顧亦南是知道的。
不然,謝知言也不可能陪她周旋這麼久。
「她不敢。」
「就剩那麼一張底牌了,她不會輕易使用。」
謝知言拂了拂剛剛被碰到的衣袖,滿不在乎說道:「更何況,那些照片都已經換成她自己……的視頻了。」
顧亦南豎起大拇指。
狠。
實在是狠!
他日後可不能招惹這傢伙。
不然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謝知言回到御景灣時,簡雲禾還沒睡。
她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正聚精會神拼著樂高。
那是以前她生日,謝知言送的。
分手的那天晚上,簡雲禾親手把它拆毀,扔進了垃圾桶。
沒想到,白天收拾東西的時候,在謝知言書房的置物格里看到了。
今天下班早,簡雲禾已經在這坐了好幾個小時。
還是沒能拼好。
謝知言拿著拖鞋走過來,蹲下身子給簡雲禾穿上。
「我來。」
他挨著簡雲禾坐下。
上上下下看了一會兒桌上的半成品。
兩指很輕巧地抽出中間一塊,換成另一個形狀很相似的。
後面的過程就很順利。
簡雲禾在一旁給他遞,謝知言一塊一塊往上拼。
沒一會兒,一個完整的房子就拼成了。
簡雲禾按上最後一塊草坪,開心地笑起來。
這套樂高,是謝知言專門找人定製的。
完全按照御景灣的布局。
他說,因為有她,這兒才是他真正的家。
謝知言小心地把樂高放到客廳展示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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