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就是緣分嗎。
白黎可不這麼認為。
怎麼到哪都能碰到這個狗。
眼神嫌惡地落到他身上:「哎呦,怪不得身體不好,原來是玩壞了啊。」
剛剛從這屋裡出去的一排女人,她可是都看見了。
結了婚還亂搞。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齊淮自然聽懂了她的陰陽怪氣。
長臂一伸,把人又拽回包廂。
「壞沒壞,你難道不知道?還是說,時間太久忘了,想再體驗體驗?」
整個身體被壓在門上,白黎動彈不得。
狗東西,就知道搞偷襲!
「體驗你個頭,齊淮,你放開老娘!」
「白黎。」齊淮使壞般湊到她耳邊:「我勸你,好好說話。」
「不然……
白黎的臉瞬間染上緋紅。
哈哈哈。
齊淮忍不住笑了笑。
還有這女人怕的事兒。
真他麼過癮。
新仇舊怨一起算,今天非得好好治治她那些臭毛病。
當然,這個癮僅僅維持了半分鐘。
「我靠,疼,輕點輕點。」
齊淮還沒笑夠,一個沒留神,就被撂倒在地上。
白黎用一根腿壓著他,從身後抓住他兩隻手,反向套在脖子上。
「你倒是說說,不然會怎麼樣?」
敢陰老娘?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齊淮立馬哭喪著臉賠笑:「姑奶奶,你先放開我,咱有話好好說。」
這女人竟是個練過的。
大意了。
屬實大意了。
這晚,白黎和齊淮又在包廂續上後半場。
煮酒問英雄。
倆人火力大開,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最後,齊淮是被保安架到車上的。
白黎則滴酒未沾。
喝趴下之前,齊淮在心裡嘀咕。
這個瘋女人,怎麼啥遊戲都會,還不帶輸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在做夢。
這一天過去,齊淮徹底老實了。
打又打不過,玩也玩不贏。
那就……
忍辱負重。
既來之則安之吧。
好歹房子是自己的名字,左右不會被掃地出門。
第一次關係轉變,是在兩個月後。
那天兩人在一場婚宴遇上。
別誤會。
誰也沒有約誰。
單純的偶遇。
那場婚宴是白黎工作室主導設計的。
她作為負責人,在現場巡查布控。
以保證整個流程順利進行。
那天,中間出了個小插曲。
扔手捧花環節,新娘的婚紗被伴娘禮服上的裝飾品勾住,不小心掛了一個小洞。
合影還沒拍,破洞的地方又在正前方。
新娘都快急哭了。
白黎在助理耳邊說了句什麼,主動走到台上。
她彎著腰蹲在新娘身邊,從助理手中接過紅線和銀針。
幾分鐘的功夫,一朵百褶紅玫瑰,出現在婚紗上。
潔白中帶有一抹嫣紅。
相得益彰的好看。
新娘感激地握手感謝,白黎微笑著搖搖頭回歸原位。
齊淮從賓客席位坐下,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白黎。
她站在錄像機前,帶著耳麥,沉著冷靜,掌控全場。
仿佛剛剛在舞台上救場的事,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那是齊淮從沒見過的白黎。
在齊淮眼裡。
小時候的她,刁鑽任性,驕縱野蠻。
長大後的她,妖艷張狂,目中無人。
而此時此刻,白黎一身得體的職業裝,混在各式各樣的定製禮服中央,竟是格外光彩奪目,令人移不開眼。
齊淮不懂,這算不算一見鍾情。
應該是算不上的。
他倆又不是頭一次見。
但這好像是齊淮第一次真真正正認識她。
不帶任何成見地去認識她。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那麼,認真工作的女人最能令人著迷。
那天,齊淮的目光整晚都沒有離開過白黎。
結束後,齊淮不要臉地溜進白黎的車裡。
「沒開車,捎我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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