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鳴臻手中的命牌……姚珍珍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昔年斛珠夫人攜親子上鳴麓山求親,本是為求娶當時因獲得浣金仙試文試魁首而聲名鵲起的姚淼淼,卻不想燕鳴臻對遊歷歸來的姚珍珍一見傾心,二人就此定下婚約。
為表誠意,姚珍珍特取心頭血,著人新制了一塊命牌送往南陸帝都,與其他禮物一起,作為婚約信物。
兩塊命牌皆是由她的心血所制,無論她當時是否死在連殺山,都不應該出現一塊碎了而一塊完整的情況。
一定有人在這件事上說了謊……可是為什麼呢?他們甚至能想出用傀儡冒充自己的計策,為何要在這種事實上說謊?
姚珍珍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想起了白郁湄所提起的「……自楠九島搭乘雲舟出發以來,一路所聽聞有關這二位的桃色流言從無間斷……」
還有羽觴方才所言「悔婚」……
鳴臻是真的想要悔婚,所以說我的命牌碎裂嗎?
她忽然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這樣就能拴住那些紛雜的思緒。
「師姐?」林羽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姚珍珍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精力集中於現在。
「不論如何,我要親自去昭華城一趟。」
「我陪你去!師姐,我……」
女子突然伸出手,捏住了青年的上下嘴唇,將他的嘴型捏成了個小鴨子的扁嘴模樣。
「不,我要用這個身份,這具身體去,」她說著,順勢鬆開手,揉了揉師弟的臉頰,「羽觴,你還是和阿尚一起,假扮我的身份去參加仙試。」
「這個假的姚珍珍避世隱居如此之久,那些魔修大概也忍到極點了吧?」
「借著這次仙試,他們定要來探探虛實的。」
「羽觴,我需要你幫我。」
姚珍珍站起身來,走向二層甲板的盡頭,一手扶住船舷,抬頭望向黑沉雲海深處,那個遙遠的目的地。
「好,我一定守好巫公子……」
「不,不是這樣的,」有罡風吹過,伴隨著嗚咽的風聲,女人轉過頭,「羽觴,我要你失手,讓他們見到『我』傷重未愈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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