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長輩倒真是涉獵廣泛,」】姚珍珍卻依然心存疑慮,【「將我引來的魂術,還有此次的『情蠱』……楠九島的白氏,是嗎?」】
【「我會查清楚的,白姑娘。」】
【「至於現在,我會去尋陸哲的蹤跡,」】她推開了小廚房的門,隨口向一邊的客棧主人道了謝,【「讓我看看你的『情蠱』能有多少效用吧。」】
***
「楠九島……」幾乎是同一時間,燕鳴臻也在念叨著這個地名。
「殿下,此島本屬南纖洲管轄,只是因為孤懸海外,南纖洲大司政人選又頗多變動,是以對這些海外小島疏於管理了,」主座下首處,姚淼淼昨日所見周夫子換了一身便服,老神在在地回答道,「這些海島如今多是當地仙門自治,秘法甚多,很少外傳。」
「至於這位白姑娘,能找到她與那位失蹤的陸公子一同在南纖洲登船入關的記錄。」另一位青衣的女吏坐在另一邊的客座上,接過話頭補充道。
「但在此之前這對夫妻似乎沒有過離開海島的記錄……」
「咔嚓」一聲脆響,底下兩人聞聲抬頭,看見主座那位天人般的三殿下正抬起頭,若無其事地將一個碎裂的茶盞放回手邊桌面上。
「……夫妻?」他的面孔還是一如既往地俊美,只是此刻完全沒了表情,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線,顯現出不近人情的冰冷來,「可有證據證明此二人是夫妻關係?」
「殿下……」那女吏臉上現出幾分憂色,「此二人登記的通關玉牒上便是夫妻,且從登錄南纖洲起便有多人見過此二人同住一間客室,舉止親昵……」
「殿下何必自欺欺人呢?」周夫子說話不比年輕的女吏委婉,他官至大司禮,又曾是仙朝諸皇子的啟蒙老師,對於燕鳴臻向來是當做晚輩看待,因此時常有心規勸一二,「殿下既已早有婚約,當下正途應是早日與劍宗那位完婚,通過仙官試,早日就任封地才是。」
「二殿下與四殿下皆已完婚就封,陛下也在時時操心您的婚事呢,」他見主座青年沉默不語,似是執拗,不免為之痛惜,「此次仙試,陛下特意請她來做武試的裁斷,便是存著讓你二人冰釋前嫌的意思。」
「姚淼淼也罷,這位白姑娘也罷,殿下,切忌因小失大啊……」
「……」
於文字造詣上,這位夫子的確算得上當世大才,又向來忠心剛直,所以即使有時候他耿直的過了頭,宗室們對他也是尊重有加,很少苛責。
燕鳴臻也不例外,他於是只能輕輕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夫子,我明白的,」他隨手揮退了身後想要為他更換茶盞的侍女,單手揉了揉眉心,「我會勸說珍珍儘快完婚的。」
周海民聞言點了點頭,正想再說些什麼,燕鳴臻身邊卻忽然走來一個侍從,附身對他低聲說了些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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