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一本正經的。
沈霽看了她兩眼,心裡不忿。
「你不好奇遲希野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她問。
「好奇,那也得見到了才能知道,只好奇有什麼用呢?浪費腦子也浪費時間。」沈霧面不改色,品嘗了一塊半熟的牛肉,入口甜滋滋的,引人食指大動。
「有幻想過跟他訂婚之後的的生活嗎?」沈霽重新鋪了一塊新鮮的肉。
沈霽吃飯不喜歡旁邊圍著許多人服侍,所以一向自己動手。
沈霧卻不一樣,她被人伺候慣了,萬事都是能不自己動手就不自己的動手。
連著給沈霧烤了好幾塊之後,沈霽詭異的哽住了,語氣加重,「這頓你付錢。」
「遇到一個男人,就幻想跟他談戀愛或者在一起的生活,這是一種病,」沈霧放下筷子,「有個詞形容,你知道的吧,叫做性緣腦,是很沒出息的一個詞。」
「……」沈霽被噎的也放下了夾子,「我只是問問,你的嘴巴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刻薄。」
「我的性取向不是男人,你罵錯地方了。」說罷,沈霽又不屑一顧的補了這麼一句。
「無論是男是女,也並沒有見過你真的談戀愛,那麼就不要對妹妹的私生活這麼關心,真是可怕,」沈霧毫不客氣,「你不會是對自己的親妹妹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世界上的女人死絕了,我也不會對你有興趣。」沈霽嫌惡的說。
「神經病。」
「教養太好有時候也不是好事。」
「?」
「只會罵『神經病』這種不痛不癢的詞嗎?」
「我信奉拳拳到肉、巴掌貼到人臉皮上的辱人方式,嘴皮子動來動去,確實沒有威懾力,你想試試嗎?」沈霧問。
「……」沈霽徹底不說話了。
沈霧的確不是個愛在嘴上逞是非的人,遇到不耐煩的直接處理了就是,說再多也是浪費口水。
不進如此,她還格外變態,因為小時候不受重視,甚至也遭受過排擠,她首先鑽營著刻骨學習的其實並不是功課上的東西,而是一些體能訓練和武術。
誰敢說她一句不好的,她直接沉著臉動手,一句廢話不說。
沈霽印象里的妹妹,十分不可愛,沈霧絕不是那種能隨便摸摸頭愛撫的妹妹。
吃過飯,回到沈家莊園,晝司正在客廳里坐著看書,小几上擺放著他自己寫的論文,沈霧拿起來看了兩眼。
「我還以為會一起吃飯。」晝司抬頭看向她。
「和我姐姐見了一面。」沈霧一回到自己的小窩,鞋子也不穿了,赤著腳踩在柔軟的毯子上,毛茸茸的外套隨手脫了丟在地上,露出裡面穿的吊帶長裙。
她一股腦的朝著晝司撲了過去。
晝司環住她的腰肢,將人輕輕托住,鼻尖略微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