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琪解釋了一通,其他人也覺得驚嘆了。
一人說,「正房就是不一樣哈。」
其他人甚至都沒來過無神集團。
吃飯時間,遲希野跟沈霧隨便吃了些,辦公區後面有休息區,沈霧起床早還每天鍛鍊,下午自然會要午休,遲希野跟著蹭了過來。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沈霧本來沒那份心思,畢竟昨晚已經紓解過,奈何遲希野的皮囊著實完美、身材又好,放低姿態一勾引,她就又意動了。
他雖然什麼也沒說,跟沈霧之間說話也從不提其他男人,粉飾太平一般,可他到底不是不在意。
林聽在沈霧身上留下的吻痕,他盯著看了好一陣子,俯身過去重新將其覆蓋。
沈霧原本就要午休,她躺著沒動,任由男人伺候她,舒服了就哼哼兩聲,煩了抬腳就踹,她對任何一個人都是這種態度。
叫人又愛又恨。
午休過後,差不多三點鐘,在工作之前肖夜被沈徽帶著來了。
幾個警員將錄像儀器排布妥當才開始筆錄。
正經工作是,肖夜能將情緒鎖死在心間,外表看不出一絲端倪,不會有人覺得他跟沈霧有過春風一度。
剛坐下,裡面的門被推開,遲希野從裡面出來,他正單手系領口的扣子,肌膚在之光之下呈現出病弱的白,青筋隱隱浮現,幽幽的暗紫色眼瞳轉過來看,折射出迷醉的光芒。
肖夜只愣神一瞬,立即回歸狀態。
「沈小姐,記憶中您父親和母親的關係如何?」
沈霧後脊背貼在椅子上,往後靠去,「挺好的,如膠似漆。」
「真實情況真的是您描述的這樣?還是視角不同所致?」
「視角不同所致。」沈霧乾脆了當的承認,「記憶中,我父親很愛我母親,處處體貼,我的母親同樣深愛我父親,真相如何我並不知曉,只知道他們兩人每日同進同出,在家裡的集團工作。」
「那你當時對你父親前妻許垚有什麼了解嗎?」
「沒有概念,我父親不許大家提起她,為了不讓我母親傷心。我一直以為他只有我媽媽一個妻子。」
「那沈迦和沈霽的存在?」
「我母親生的。」
肖夜一笑了之,「這樣說的話,喬緒對沈迦和沈霽照顧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