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眼睛越睜越大,然後抬頭,變成仰望的姿勢,終於看清了。
那金色竟然是一棵巨大的樹的樹幹,像是一面牆,滿滿當當占據了她的視野。
這是黃金樹?
按照澹臺的說法,他們進入黃金樹的空間後,會時不時有金色的黃金花墜落,幸運更靠近黃金樹一些還能見到垂落下來的枝丫……
結果,她竟然直接被傳送到了黃金樹的中心處?
那紅色的火焰纏繞在黃金樹主幹上……不對,這不像是純粹的火焰,沉白朮皺了皺眉,
大概是她自己有火種,她對火焰很熟悉,火焰可以給她爆裂的感覺,也可以是熱情衝動的,快樂燃燒的,但這個火居然給她一種森冷的感覺。
比起火焰的燃燒屬性,更像是吞噬,對,就像藤蔓纏上大樹,是為了吞噬掉他的生機,奪取養分滋養自己。
它像怒火,但又比怒火更陰暗一些。
反應過來後,沉白朮詫異於自己腦海中冒出來的一系列形容,這不像是她自己想的,更像是這團暗色的火傳遞給她的感覺。
所以,這身份牌為什麼會把自己傳送到這裡?
分明課上所講的,他們根本無法走到這麼近的空間,無論是黃金樹的威壓,還是附近的陣法都不會允許。
還有,黃金寶箱呢?
沉白朮的目的之一就是黃金樹附近的黃金寶箱,她趕緊打開簽到地圖,但很快表情僵住了。
大概是靠近了簽到點,地圖變得更加細緻,黃金寶箱的位置看似與黃金樹重合,實則在黃金樹的下面!
可自己根本沒法動啊,要怎麼簽到?
「這、這裡是哪裡?誰把我綁了起來?」一道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
沉白朮終於把目光從面前巨大的黃金樹挪開,努力偏過頭看向周圍,很快鎖定了聲源,是澹臺景。
沉白朮抿了抿唇。
這時另一道聲音響起:「你怎麼會在這裡?」
沉白朮又偏了會頭,看過去,對方一頭金髮,下身的魚尾卻是藍色,是澹臺從荒海帶回來的遺珠,沒記錯的話,叫董姜木,後來改名為澹臺明木。
她剛聽到這名字時差點被嗆到,明木,瞑目,這可真是一個不祥的名字。
現在沈白朮笑不出來了,不會要和對方一起瞑目吧?
不不不,這是封建迷信,肯定是和聖女師父學占卜學迷糊了。
「我認得你,你叫澹臺景,你不是大長老最喜歡的孫子嗎?」澹臺明木質問。
沉白朮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出來:「原來如此,我就說有哪裡不對?澹臺景,你爺爺早就有打算了吧?那樣寵溺你,不是對待最看重的後輩,是在養豬,現在豬養大了,該是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你胡說!澹臺景瞪著沉白朮,臉上滿是憤怒。」
澹臺明木表情陰沉:「沉白朮,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本來她、鍾然、沉白朮都出自荒海,以沉白朮對荒海魚的照顧,他們可以成為朋友,但見面的場合不對,沒來得及成為朋友,卻已經被告知顏色所代表的血脈差距。
鍾然無疑是最被看重的,可沉白朮分明是荒海魚的模樣,卻也成為了風雲人物,被所有人都關注,她是很嫉妒的,但她有理智,只是暗戳戳的窺視,卻並不敢做什麼。
她沒想到,和沈白朮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不是未來哪一天自己打敗沉白朮,讓她只能跪在她腳下,而是這麼個場合——他們像是一頭頭被捆好的豬!
被禁錮的無力感讓她既憤怒又恐懼,她大叫:「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沉白朮你快說!」
沉白朮對荒海的人有天生的濾鏡,但她感覺也非常敏銳,她沒有回答,卻是看向某個方向,那裡同樣綁著一個人,一頭金髮與金色的魚尾比在場所有人魚都要璀璨,她道:「這就要問一問我們黃金台的聖子澹臺暉了。」
是的,這個被綁著的人正是澹臺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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