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季:「都聽您的。」
「是我聽你們的。」許老爺子自知被擺了一道。
這小兩口,他小瞧了。
「我立刻通知賀家搬走。」許應季也不否認,面不改色道:「今後應該沒人會再議論賀小姐。」
許老爺子沒說話,不知想到了什麼,皺眉看了看許應季,又迅速看向林千韻,頓了幾秒,突然露出一道釋懷的笑:「從前我以為你心有所屬,不中意千韻。如今看來,你們這一唱一和演戲的本領,是絕配。」
「剛才是她最真實的反應。」說完這句,許應季昧著良心多說了一句:「她一向善良。」
許老爺子承諾道:「今後千韻就是許家的女主人。恩我會報,但外人怎麼議論賀家,已與我無關。」
「讓您為難了。千韻自幼沒有母親,父親有自己的家庭,她從未享受過偏愛,我不希望她嫁給我還要讓著別人。」許應季說:「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既然是真愛,他也不必再操心他的婚事。過去只覺得千韻驕縱,雲兒乖巧懂事,如今看來,是他看走了眼。
老爺子看了看孫子,面無表情道:「你這面癱,也不知遺傳了誰。」
他繃著臉轉身:「也就千韻不怕你。」
許應季:「她也不怕您。」
……
保安把男人架走,林千韻才呼出一口氣。
她扶著欄杆,膝蓋疼死,身體脫力,眼看就要往旁邊倒,腰間一緊,她被人攔腰一把抱起。
看清許應季的臉,她委屈地撇撇嘴,揪住他的襯衫將臉埋進去:「你怎麼才來呀。」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這次不是裝,是真被嚇到了。
「給你掙別墅去了。」
許應季摟著她,溫柔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聽見這個聲調,林千韻更委屈了。
以前他也這麼哄她。
「誰稀罕你那破別墅,人家都害怕死了。」林千韻埋怨完,猛一下揚臉:「你剛說給我掙什麼去了?」
許應季單手抱起她,另一隻手捏住她的臉頰:「財迷。」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林千韻毫不掩飾,怕摔著,將他抱得更緊。
許應季把她放到旁邊座椅上,蹲下去檢查她的膝蓋,抬頭問:「很疼?」
「有大別墅就不疼。」林千韻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掛在他肩膀上,扭頭在他耳邊一臉興奮:「怎麼個掙法,說具體點兒唄?許總。」
許應季抬手,將她的腦袋從肩上撥開,這個姿勢,他想接吻。他扶住她的腰,讓她老實坐著,低頭檢查她的膝蓋:「以後,你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口頭主人?」林千韻撩起裙子方便他檢查膝蓋上的傷,一雙腿白得泛光,她沒注意到許應季的眼神,表情一本正經:「我這個人比較注重法律法規,什麼時候過戶?」
「隨時。」
許應季檢查完她的膝蓋,視線在她白皙的腿上停留幾秒,喉結輕滾著撇開眼,幫她把裙子整理好:「我安排車助理陪你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