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
電話那頭的廖姒聽見許應季的聲音,嚇得立刻掛斷了電話。
林千韻忐忑地轉過臉,許應季連眼皮子都沒抬,一副老僧入定的淡定樣,仿佛什麼也沒聽見,沒有評價過。
他就只是隨便搭訕一句??
這麼平靜?
換平時許應季早毒舌起來了,這樣溫和無害,林千韻還有點兒不習慣。
喝了酒,脾氣居然也變好了。
既然他不追究,林千韻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她沒吱聲兒,低頭故作淡定地玩起手機。
一路安靜著到家。
進家門,林千韻還來不及換拖鞋人就被許應季攔腰抱起。
他臂膀結實,林千韻不用擔心摔,抬手幫他解襯衫扣子,許應季單臂將她托住,順手扯掉領帶,林千韻同領帶一起被丟到床上。
燥了一路,許應季沒耐心,毫無預兆直接進她。
林千韻被突如其來的闖入驚出一聲嗔怪。
好在她狀態進的快,難受幾分鐘就適應他的驚人存在。
沒有說話,不需要過多交流。
次數多了,對彼此熟悉,有默契。
許應季今晚興致很濃,林千韻被他撐擠得頻繁失魂。
他托著她薄白的背,任她纖細的脖頸仰成彎曲弧度,低聲讓她看畫。
她抱住他的脖頸,髮絲在空中盪不停,無助地仰頭看,眼神失焦的樣子脆弱又無助。
名畫燈影交錯,浮光涌動到後半夜。
*
陽光衝破雲層照進臥室,林千韻第三次被電話鈴聲吵醒。
「誰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
她端起床頭柜上的水喝了幾口。
「你好許太太,我是顧藍淺,你還記得我嗎?」顧藍淺客氣又激動,頓了頓,抱歉道:「你是……在睡午覺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都中午了?
林千韻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全身骨頭都酸軟,她坐起來,撿起旁邊許應季的襯衫穿上蔽體,懶得找內衣,任它們暴露在空氣中。她抬手,往後抓了把亂糟糟的長髮,撿起地上弄髒的內褲,努力把事後疲倦的聲音調整成還算正常的語氣:「沒,剛好要起。顧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顧藍淺說:「是雅靈阿姨給我的你電話,我知道就這樣打過來很冒昧,但實在是忍不住想感謝你。我把這周的時間全部騰出來了,許太太你這周哪天有空?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
「……感謝我什麼?」林千韻茫然道。
「你不知道嗎?許先生採納你的意見簽了我。」顧藍淺本以為自己沒戲了,沒想到意外驚喜,這才抑制不住找到許雅靈要了林千韻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