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季伸手轉過椅子,低眸與她對視:「爺爺是讓我對婚姻負責。」
林千韻撇開臉去,就不看他:「爺爺是語言的藝術家。」
「能聽懂那種話術,」許應季托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向他:「你也是找茬小天才。」
「天才想成功也需要機遇,哪比得上某些人一出生就當影帝。」
林千韻一句不落的懟回去。
許應季:「這兒是辦公室,不是修道場。」
意思是她在這兒打太極,陰陽八卦他。
「我要是修道,練的一定是弒夫正道的功夫。」林千韻瞪著他,一副惡毒的陰險表情。
許應季長眸微眯,傾身用指腹在她紅唇上按了按,低聲說:「這嘴真毒。」
他指腹微涼,刻意放輕的聲調很蘇,就那麼猝不及防鑽進耳膜,也不知道哪根神經被蘇到了,林千韻身子微顫,她咽了咽口水,過了好幾秒,才說:「……身體缺陷,天生如此。」
「是麼。」
許應季低下來,指腹在她唇瓣來回摩挲,呼吸扑打在她臉頰,似乎很好奇:「昨晚怎麼那麼甜?」
「……」
林千韻承認被撩到。
但還是保持清醒。
「說什麼賺錢養我,實際上做的全都是利用人的勾當。」她接著陰陽怪氣:「不遵守諾言,就是某些男人堅守的諾言。」
許應季的臉龐近在咫尺,眼裡的茫然很清晰:「什麼意思?」
第42章
林千韻不說話。
「我沒明白。」許應季垂眸對上她的眼睛:「什麼叫我不遵守諾言?」
林千韻動了動嘴唇,想乾脆攤牌算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攤牌太衝動。她正在事業上升期,所有的人脈都是通過許應季獲得,姑姑和廖姒都往店裡投了不少錢,品牌是一個團隊不是她一個人的。
跟許應季鬧翻,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理智讓林千韻收起不滿:「什麼意思你心裡有數。」
她沒點破,起身要走。
被許應季拽回去tຊ,捏著她的肩輕輕一撥,林千韻被推到辦公桌上,許應季將她的雙手反剪至背後欺上來,林千韻被控制得死死的,身體絲毫不能動彈。
她有些惱:「許應季!」
「除了阻止你追查媽媽的下落——」許應季低下來,鼻尖抵著她的額不讓她掙脫:「我對你沒有任何隱瞞。」
他承認了。
最歹毒的事全讓你做過了,其他隱瞞又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