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林雪淺揶揄她,「這活兒現在哪裡還敢讓你做啊。」
江雨濃抬手拍了她一下,和沉澈跟其他人簡單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兩人走了之後,伴郎和司儀紛紛上前打探問,創世集團是他們知道的哪個嗎?那江雨濃不就是沉澈女朋友?
對此,林雪淺選擇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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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濃和沉澈走出宴會廳後,沉澈像是一秒都等不及,低頭拿起江雨濃的手就開始蹭。
江雨濃蹙眉,「你幹嗎呢?」
「祛味兒。」沉澈邊說著邊蹭,特別認真。
江雨濃聽了十分無奈地笑了,「沉澈,人家就輕輕捏了捏我的指尖。」
「指尖?」沉澈抬頭,像是抓到了什麼關鍵性的信息,然後開始低頭著重蹭指尖。
「……」
江雨濃無語,但沒再說什麼,任由沉澈幼稚的祛味行為。
她帶沉澈直接去了客房部頂層的總統套,沉澈看著門口的裝飾,一眼就知道這是林雪淺出嫁的婚房,於是沒有往裡走,站在門外等著江雨濃。
一分鐘後,江雨濃從裡面出來,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了張房卡,「你的房間,在我隔壁。」
沉澈垂眸看了一眼房卡,沒接,繼而又掀起眼皮看向江雨濃,眸光深沉,帶著意味不明。然後勾著尾音吊兒郎當地說:「故意給我留的?行啊江雨濃,看不出來你心思還挺——」
他故意停了停,然後又說:「細。」
江雨濃抬手把房卡拍在他胸口,「林雪淺留的,你愛住不住。」
沉澈迅速抬手,將房卡和江雨濃的手都護在自己心口,略帶失望地說:「哦,不是你啊。」
「趕緊滾下去,我要忙了,」江雨濃要抽回手,沉澈按著不讓,她瞪他,「幹嗎?」
沉澈往前一步,抬起另一隻手輕捏了下江
雨濃的腰,略微低頭,語氣帶了控訴,「這麼凶?你這跟薄情女有什麼區別?」
「?」江雨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我幹什麼了就薄情?」
「你趕我走。」
「那你跟我一起熨婚紗。」
沉澈被噎,他抿唇,發壞一樣又捏了把江雨濃的腰,這次真的用了力氣。
江雨濃腰側的肉本來就敏感,現在被她一弄,半個身子瞬間麻了。
她抬手想把沉澈往遠了推,但沒推動,只好擰著眉抬眼罵他,「耍什麼流氓呢?」
「我幹什麼了就耍流氓?」沉澈用剛剛江雨濃的話反問她。
江雨濃愣住,隨後偏頭笑了,「行了,快下去吧,我真得給雪淺弄婚紗了。」
雖然很不舍,但沉澈懂分寸。
他把江雨濃送進屋裡,手握著門把手說:「好好休息,明天要起很早。」
江雨濃點頭,「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