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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停換女朋友、搞大女孩子的肚子不負責任就是你的態度,我為什麼要覺得愧疚?」

「你!」

鄭鶴揚還想再說什麼,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去而復返的陳燃推開門走了進來,「一木,羅總來了。」

羅啟淵一聽戴韋說了鄭鶴揚去找徐一木的事情,立馬從公司趕了過來,當他進門看到徐一木紅腫著的半邊臉,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戴韋看著徐一木的樣子也暗暗倒吸了口氣,輕聲在他耳邊說:「老闆,冷靜、冷靜。」

鄭鶴揚時隔多年終於再次當面見到羅啟淵,對方氣場更盛,他卻略顯狼狽,一時有些情怯,但想到如今處境,還是鼓起勇氣往前幾步,「啟淵,我想和你談談。」

羅啟淵看了戴韋一眼,戴韋把陳燃帶了出去,親自關上門。

鄭鶴揚指指還站在房間裡的徐一木,「讓他也出去。」

徐一木往門口走去,經過羅啟淵身邊時,對方拉住他的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受傷的臉,對鄭鶴揚說:「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要說什麼,就當著我們倆的面說。」

鄭鶴揚看不得羅啟淵對徐一木親昵又討好的態度,但他知道他說得沒錯,現在的自己確實沒有什麼資格和他談條件。

等三人坐下後,徐一木一直低著頭沒說話,他想要把自己的手從羅啟淵手中拿出來,但對方這次出乎意料的強勢,不僅不放,在察覺到他的意圖後,還拉得更緊了。

鄭鶴揚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臉色鐵青,但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啟淵,我們家的生意最近都停滯了。」

「你就因為這事來找一木?你們家的生意和他有什麼關係?」

鄭鶴揚不敢在他面前太放肆,小心翼翼地說:「這些年,我們家的生意雖然不比往前,但基本上還能維持。他一回來,生意就越來越差,大家都說是因為我們得罪了人。」

羅啟淵被氣笑,「所以你覺得是一木示意我做的,便通過威脅他見我?鄭鶴揚,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天真?

「如果我真要對你們家動手,當年就能讓你們破產,而不是僅僅中斷和你們的合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有什麼必要做這些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鄭鶴揚被羅啟淵說得有點心虛,他以前一心想當設計師,後來雖然進了公司幫忙,但實在沒什麼經商天賦和能力,現在家裡生意變差,父母推他出來想辦法,他哪裡知道是鄭家人做生意本來就不地道,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只覺得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一切都是徐一木的錯。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還好好的,事情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不過、不過是合理懷疑。」

「你說錯了,你當年一邊和我曖昧、一邊和別人交往,在知道我錯把你當成救命恩人之後為了繼續瞞著我,還差點釀成大錯,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識人不清在先,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家曾經幫助過一木一家的份上,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罷手。」

羅啟淵看了徐一木一眼,見他神色平靜,才繼續說:「還有一點,當年我雖然把你當成救命恩人,處處包容愛護,但從未想要與你建立婚姻關係,如果曾經因為某些事而讓你產生錯誤的想法,希望你現在能清楚。」

羅啟淵每多說一句,鄭鶴揚的臉色就更差一分,特別是當著徐一木的面,像是在把他強撐著的驕傲,一節一節掰下來。

他站起來,露出一個非常勉強的笑,「我還有事,先走了。」

打開門,戴韋正在門口守著,見他後點點頭,「鄭先生,我送你下樓。」

鄭鶴揚想說不用,又回頭看了關著門的一眼,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

辦公室里只剩下徐一木和羅啟淵兩個人,徐一木在鄭鶴揚開門的時候,就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羅啟淵伸出手,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捧著他沒受傷的半邊臉,心疼地盯著他被扇紅的那邊臉,即使已經塗了藥,但白皙的臉頰上鮮紅的手掌印依舊過分刺眼,「疼不疼?去醫院看一下吧?」

徐一木對他的觸碰,難得沒有抗拒,只輕微搖搖頭,「已經上過藥了,不用去醫院。」

隨後,他抬眼看著羅啟淵,「你之前對鄭鶴揚說,你以前對他那麼好,是因為以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羅啟淵點點頭,「是的,當年被綁架的時候,我只知道有另外兩個小孩,卻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後來痊癒了,他們告訴我你給我的那塊玉佩是屬於鄭家小少爺的,所以那麼多年我才一直認錯了人,直到後來你把我的吊墜還給我,我才……」

羅啟淵的神色中流露出深深的悔恨,徐一木反而有一種恍惚之感,「原來你一直不知道啊。」

「對不起,那些年我一直把鄭鶴揚當成了你。你呢,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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