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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頓公爵也不清楚,「我撤離埃爾貝德前,並未聽到弗林特公爵的消息。後來從倖存者那裡聽說,效力於他的那位高階法師,曾前往博蘭德尋求救援。」

「我沒有在博蘭德的倖存者中見到她。」西莉亞想,或許她已經成為枯骨中的一員。

凱薩琳是否知道弗林特公爵背後的秘密呢?

當初連莫勒都無法找到弗林特公爵等人的證據,現在想來,應該是那群意識體的所為。老師被污染,可能都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為了不讓他繼續追蹤下去。

整個埃爾貝德,不,整個霍倫維爾帝國,早已處在那群意識體的操控之下。她憎恨的弗林特公爵,也不過是對方的一顆棋子。

他們獻祭了這麼多生命,費盡心機布局千年,究竟想要達成什麼目的?

是生命之流嗎?還是更進一步,不為人知的目標?

就在西莉亞思索時,周圍逐漸有了生機和綠意,幾人已經來到了最後的倖存者聚居地。曾經貴族們的後花園裡,那些精心培育的昂貴花卉,都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栽種整齊的蔬菜。

望著菜園,公爵欣慰道:「好在有幾位大地女神的祭司,才得以令我們熬過那段困苦的寒冬。」

他們往泉眼的方向走,正巧碰上了蹲在地里的斯諾,「哦?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們去找泉眼?」西莉亞看了一眼斯諾,他卷著褲腿,在泥土裡扒拉,「你似乎有點閒?」

斯諾攤手,「無論是建造傳送陣還是救死扶傷,我都幫不上忙,只有種地還略懂一些。」

他身旁圍著幾位祭司打扮的女性,對莫爾頓公爵點頭致意,有一個手裡還拿著筆正在記著什麼。

西莉亞調侃道:「他可是永恆山脈的居民,這裡沒有人比他更懂種地。」

斯諾欣然接受這句稱讚,「那是自然,就算是莫莉,也未必能在耕種上贏得了我。」

種地大概是刻在山民血脈里的本能,就連沙梅拉也蹲下來,用手捏了一把泥土,「土地的生機正在衰退,最多再支持一輪耕種。」

「對,常用的恢復方法都不適用於這裡,黑暗對這片土地的滲透太深了,不過,如果能奪回埃爾貝德的一座魔力井,與博蘭德的那座魔力井連通,以熾日之心的力量重新照射,應該能大幅改善土地的情況。」

這回輪到埃爾伯特催促,「我們該出發了,這些議題可以等日後再說。」

幾人終於來到第一處泉眼前,這次阿爾洛特以更快的速度檢查完,「沒有。」

他們心知,絕不會輕易就找到生命之流,並沒有因此氣餒,又連續跑了好幾處泉眼。

但不出意外,都沒找到。

西莉亞不得不思考另一種可能。「咱們要不去找找水井?」

埃蒙反問,「如果是你,還願意回到似曾相識的囚籠中嗎?」

「不好說,萬一這麼多年,它在井裡住出了感情,住出了習慣呢?」

面對這種強詞奪理,埃蒙一時無言。

埃爾伯特卻說,「我並不認同這一猜想,但我相信西莉亞的直覺,以及她在命運上的天賦。」

不愧是受過法爾斯貴族教育的騎士,深諳說話的藝術,將她惹麻煩的被動技能修飾成了命運天賦。

埃蒙深深看了一眼西莉亞,不得不承認她的天賦,「好吧,最近的井在哪?這裡共有多少口井?」

這話卻將莫爾頓公爵問到了,即便在格倫米這座相對落後的大陸,魔法的普及性也很高了,貴族的莊園裡不會出現水井這種平民事物,想要汲水,使用魔法直接從萊爾湖運來就行。

水井,大多時候只是為增添幾分田園風情,起到一個純裝飾的作用。

更不用說為了耕種食物,翻新花園後,就算有井也被填平了。

她回憶許久,終於想起了一處還保留的水井,「那裡荒廢已久,水井也早已枯竭。」

聽到這個條件,阿爾洛特反而眼前一亮,「請帶我們去吧。」

在公爵的帶領下,幾人沿著湖畔,遠離人煙,途經幾處空曠的鍊金曬場,最終來到一片被廢棄已久的曬場:破損的柵欄,殘破的魔法陣,越看越覺得眼熟。

西莉亞驚訝:這不是當初她第一次遇到因索斯的地方嗎?當然,也是最後一次。現在,因索斯已經徹底消失。

這地方居然還有水井,為練習魔法,她來過好幾次,居然都沒發現?

他們走過寬闊的曬場,撥開翠綠的灌木,在初春的新綠中,找到了那口被大樹環抱的井。

西莉亞注意到,「這裡的春天,似乎比別處要更早一些?」

埃蒙不得不服她的天賦,「看來還真被你說中了,他在井裡住出感情來了。」

「這裡似乎有隻受驚的小鹿。」霍爾提斯望向樹影遮蔽的深處,身形轉瞬消失。

「閣下,請等等!」公爵似乎想起了什麼,但下一刻,就見高大男人提著一位金髮少女自樹叢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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