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沉吟了一下,「確實,而且泰勒這次的研究雖然很驚悚變態,但是這僅僅是恐怖視覺意義上的精神衝擊,他這次其實並沒有突破倫理底線。」
阿普比先生還是搖頭,堅持他的看法:「他早晚會重蹈覆轍的,他遲早會忍不住去繼續他以前的那些研究,海膽滿足不了他。」
「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做,約翰(阿普比先生的名),我們不能假設一個人未來犯了罪。」瓊斯女士說,「所以我傾向於接受約瑟夫·泰勒的投稿。」
「我也覺得可以接受,我不懂你們的生命倫理,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其實是一個相當富有創造力的人類。」奧羅拉也表明了自己態度,馬人對約瑟夫·泰勒相當好奇。
「……我還是不相信他,他是個瘋子。但是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為。」阿普比先生搖頭。
早晨的一個臨時會議就此結束,卡帕爾蒂去給這位約瑟夫·泰勒回信,正式邀請他參加在克萊拉大學舉辦的年底的學術會議。
阿普比先生重新如饑似渴的扎回圖書館讀書,他最近簡直是在以首字母的順序看書,剩下人去備課與上課。
奧羅拉女士在上她的弓箭射擊課程,這位敏銳的馬人戰士走到加西亞身邊,有點疑惑:「孩子,我感覺你比較疲憊,發生了什麼嗎?」
一晚上都在外面,凌晨才跑回來的加西亞矢口否認:「不,女士,只是我昨晚做噩夢了,沒有睡好。」
奧羅拉女士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
他們在交出自己手裡的線索之後,因為第二天還要上課,就和埃斯波西托先生暫時分別。
這位老獵人拿著安迪占卜出的素描,拎著那個被他抓住的倒霉蛋,一手拄著手杖去獨自追查這件事去了。
他看起來像個瀟灑的獨行俠,穿著亮眼又典雅的復古西裝,在頭髮花白皺紋密布的年齡還是有一種羅賓漢式的豪勇與灑脫:「別干擾我了,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們。」
然後,這個老獵人就像是一陣風一樣,飛快離開了。
一天後,安迪終於又找到他們,一手拿著手機,展示了上面的信息:「埃斯波西托先生剛剛聯繫我了。」
手機上是一條簡短的信息:
【我已追查到這個該死的賤人的相關線索,速來找我詳談。
地址:港口區羅伯特東街盡頭的水仙旅館302號。
ps.要是你那幾個朋友想來的話也可以一起把他們帶上。
——A·E】
作者有話說:
今天:
我:讓我看看這個ddl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