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候即便饞女人,孟西澤也沒有過包養女人的打算,直到去年明黛休假從平城前往南方城市養病。
明黛身體不好,大病沒有但小毛病不斷,孟西澤知道她每年入冬就要休假去南方調養,一調養就是兩個月,孟西澤見不到人,會經常坐飛機過去看她,她在那邊一個人也無聊,孟西澤過去,她也是開心的,有時候會讓他多親幾次,但兩人畢竟算是異地,他也不能時時刻刻住在她那邊,再加上他兄弟時不時組局玩趴,每次都有女人作陪,包養女人的開端就是那一次孟西澤照例跟兄弟開派對,派對上有個女大學生,不是會所調養過的,是附近大學過來會所陪酒賺生活費的,當時她過來包廂,長得特清純,更稀奇的是一雙眼睛長得跟明黛有三分相似,她過來就端了一杯酒坐在了孟西澤身邊。
女生會說話,嗓音也甜,會哄人,孟西澤喝了好幾杯,手就被女生拉著放在她腿間,孟西澤那時候跟明黛在一起禁慾太久了,又喝的有點多,看女人不是會所的公主,起了邪火,問她是不是處,女生嬌羞但又大膽的點頭說第一次還在,孟西澤立即就不想忍了,帶著女生去了旁邊空著的包廂泄火。
那天之後,女生就經常被他喊去酒店,因為明黛不在平城,孟西澤偷吃的光明正大,等到兩個月後明黛回來平城,孟西澤怕明黛發現,想跟女學生斷了,跟女學生說了之後,又給了一大筆錢當封口費,女學生也清醒沒糾纏。
之後孟西澤老實了一段時間,忍不住再次聯繫女學生的起因是他有一次跟明黛出門玩,送明黛回別墅的路上,他親明黛親出了火,明黛怎麼也不許他摸一下,他不敢強迫,生怕惹了她不舒服,將人送回了別墅後,孟西澤的車子在別墅外停了好一會,然後他在車上給女學生發了微信,讓她去酒店開一間房等他。
那之後,孟西澤開始有了包養女人的想法,他怕明黛發現他頻頻出入酒店,便讓女學生住在他名下的一處房產里。
一旦有了開端,後續就無法控制,半年時間,孟西澤也不止有過女大學生,他有時候出差,飛機上會有空姐對他暗送秋波,他跟空姐一夜情過幾次,跟人吃飯時,飯局上也送過幾個或嬌艷或冷清的小明星,他也享受過幾個月,但那個跟明黛有幾分相似的女學生一直都是他固定的包養對象,因明黛惹起的火,他都會去找女學生泄……
眼下又見女生圍過來,孟西澤想到如今明黛之所以跟他分開,就是因為會所女人,他面目冷下來,一股煩躁從腳攀升到頭頂,他伸手粗魯推了一把女人,立即起了身。
女人本以為孟西澤是個會玩的,結果被推開,她沒設防,冷不丁跌倒了幾步,後腰撞到茶几角,疼得她在原地坐了一會。
「你們玩,我先回去了。」
「哎二哥!別走啊!」孟暢然立即喊人,但孟西澤走得很快,孟暢然那幾聲根本留不住人。
孟令怡本就是跟著孟西澤的,孟西澤一走,她也要走,「我要回去睡覺了,你們玩吧。」
溫渡用膝蓋頂了一下孟暢然,眼裡有笑,「你不跟過去?」
「我跟過去幹嘛?」孟暢然話說完,瞧見溫渡似笑非笑的臉,他恍然,「哦——」
他立即起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