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年聲溫和著,拿她的話來回復她,「你也說了憋了幾十年的火,一夜怎麼可能消的下去。」
「……」明黛靜默,臉跟脖子都開始紅起來,她不知道說什麼,只羞恥著小聲道:「孟大哥,也如你所說,我身體不好,為了我的小命著想,你……得克制。」
新婚夜他真的都快把她給弄得斷氣了。
「而且,縱慾傷身——」明黛想起新婚夜都開始膽戰心驚,他那天真的快要把她給翻來覆去折磨慘了,她竭力想著理由勸說:「三十歲就縱慾過度的話,三十五歲可能就不行了,孟大哥,不如細水長流,靜水流深,居安思危還有——」
孟微年似乎被她的話逗笑,很輕地笑了一聲,問她,「還有什麼?」
「……」她想不起來了,但明黛生怕他聽不進去,她臉紅著,直白道:「孟大哥,我是看在新婚夜,我才讓你一夜五回的,之後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真的會生氣的。」
「那你能接受一夜多少回?」孟微年聲越發溫和,大手捏了捏她的後脖頸。
明黛趴在他身上,感受著他溫熱的體溫,她輕聲但堅定,說:「一回。」
「不行。」孟微年溫和著卻毫不猶豫地給她否決了。
「……」明黛咬唇,妥協了一步,微微蹙眉道:「兩回最多了,孟大哥,你不能再討價還價了,我的身體你知道的,很虛弱受不了的。」
她最後這句話語氣輕輕,像是在撒嬌。
孟微年靜默了幾秒鐘,大手再次掰過她的腦袋,讓她下巴壓在他的胸口上,雪白漂亮的臉頰正面朝著他,他瞧著那張粉紅的臉蛋,說:「正兒八經跟我撒個嬌,我就同意。」
「怎麼撒嬌?」明黛心虛地眨了眨眼睛。
「你跟西澤怎麼撒嬌的,就跟我怎麼撒嬌。」孟微年說:「你會的,不要說你不會。」
「……」他怎麼知道自己跟孟西澤撒過嬌,明黛更心虛了,連到嘴邊的藉口都被他提前識破了,她跟他對視片刻,為了以後晚上可以早早睡,不必因為夫妻生活過分勞累,尤其孟微年的體力還強悍地過分,她妥協了,她兩條手臂開始微微收緊摟住孟微年的脖子,然後在孟微年的視線里,她往前挪動,將粉紅濕潤的嘴唇一下貼在他的下巴上,隨後她退開,用臉頰像小貓一樣蹭著孟微年的唇角,輕哼:「微年,就答應我嘛好不好~」
她其實真的很會撒嬌,孟西澤每次都受不了她的撒嬌,她聲線本就好聽,撒嬌時候聲線更是比平常軟八個度,能蘇到人骨子裡,不止聲線,連神態都掌握的爐火純青,又純又媚。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撒嬌在孟微年面前是小兒科,因為孟西澤年輕,孟微年特別成熟,相比較軟妹甜媚,孟微年應該喜歡嫵媚性感的撒嬌。
但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