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會和睦,那杜婉儀更沒必要善待正妻曾經資助過的女孩子了。
但是杜婉儀同意了那女生進來宅子做女傭,目的怕是只有一個,想讓她來噁心孟微年。
明黛腦子算是敏銳並且反應快,能猜想到其中的彎彎繞繞,但不確定,她問出口,「她是不是第一次過來老宅時就撞見過你?」
「真聰明。」孟微年笑著吻了下她的耳垂。
明黛耳朵很敏感,那裡酥酥麻麻連帶著腰也隱隱發軟,再加上孟微年誇她,她嘴角輕揚,片刻,又伸手去捂孟微年咬她耳朵的薄唇,再被他這麼咬耳朵下去,她腦子一會就跟漿糊一樣軟在他懷裡了,但她想問的還沒問完。
「你先別親,我還有想問的。」
孟微年卻挪開她的手,讓她轉過身來,眸漆黑著,拉著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柔嫩細手放進被中,他低頭吻她鼻尖,「抱著妻子的時候不想提她。」
明黛臉粉紅,在他胸膛前眼眸濕漉漉地看孟微年。
孟微年一手環著她後背,一手握著她小手,他低聲道:「妻子幫丈夫是應該的,小黛,這是你才說的。」
明黛臉更紅了,被窩熱意攀升,她被他侵擾的沒心神再去想別的事情,她只想他,腦子裡都被他占據,被子下濃情蜜意漸漸流淌。
關於那位女生的事情,明黛是隔天一早從孟暢然口中聽完了剩下的話。
她假期第二天,孟微年出門後,她也要出門,但撞見孟暢然打著哈欠去前廳吃十點鐘的早飯,孟暢然熱情喊住她,兩人同行往前院走,邊走孟暢然邊說了那個女生的事。
「我那時候十四歲,還在讀初中,因為不喜歡學校讀書環境,我爸在考慮給我送去國外讀書,然後我就整天不去學校了,跟著我大哥身後,那時候我大哥碩士剛畢業,也打算出國進修,當時家裡來了個新女傭,我對她印象很深刻,因為她總是正事不做,就天天盯著我大哥什麼時候出門,在門口攔著我大哥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關鍵是她說話歸說話,總是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樣,分明長得算得上清秀,但因為總是這麼低能量,感覺跟個女鬼似得,我每次見了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那時候我知道她是大哥母親資助的女學生,臉很白很瘦很矮是因為先天性心臟病的影響,我本來覺得她挺可憐的,即便總是騷擾我大哥我也沒有對她說過粗話,畢竟我大哥長相身高人格魅力在那,女生見了他走不動道很正常,更別說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了,尤其是有病,心臟病,但是我對她徹底厭煩起來就是在我大哥出國前夕,她那天晚上爬上了我大哥的床。」
明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