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十分口渴。
時枌腦子嗡嗡的,呼吸紊亂,心跳加速。覺得喉嚨有點燥。
「還能……這麼親嗎?」
趙弋盯著自己指下的唇,稍稍用力,碾開一個小口,身體靠近又仰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身體都貼在一起,時枌被他拉起手搭在肩上,舌尖一再被撩撥,無意識的推拒似乎都成了迎合,招來一次次變本加厲,每一次觸碰都是轟炸神經一樣的酥麻。
她覺得自己像一罐被舔舐的蜂蜜。
空氣似乎越來越少,她撐開兩人之間,宣告暫停。
「我不是這樣親的。」時枌儘量體面地對他說。
「哦。」他應了一聲。
但他還是那種眼神。
餓久了的眼神。
不出意外再次親了上來,這次趙隊明顯熟練很多,目標明確挑開齒列,舌尖輕輕觸碰上顎,太過刺激的感受,讓他差點給她一腳踢到,還好及時壓了下去,安撫似的輕碰唇瓣,抽空給了她一個很不講理的回答。
「那是你的親法。」
「我有我的親法。」
第90章 第90章難道你親我就不疼了嗎?……
明明覺得新鮮空氣都不太夠,她卻依舊放縱地低頭迎合,甚至會主動將就將唇貼上去,搭在人後頸地手臂不自覺圈緊,他的短髮扎在手臂上,痒痒的。
時枌呼吸早就亂了,沉浸其中,在他忽然用犬齒碾過她下唇時才察覺到自己嘴唇有點痛痛的。
她用了點力氣將人推開,擰起眉毛質問:「你幹嘛咬我?」
「沒有啊。」他又試圖靠近親她。
時枌忽然覺得他倆在這時間有點太長了,雖然她沒經驗,但她的生物鐘告訴她她該睡覺了。
於是再次推開。
「你明天不上班嗎?」她視線越過他看向牆上的掛鍾,「都十二點半了。」
正常情侶能親半小時嗎?這正常嗎?時枌不禁開始思考。
趙弋捏著人下巴讓她眼睛看到自己,「你又不用上班,睡這麼早做什麼,再親一下。」
說完又貼了一下。
可能是在試探她的態度,他並沒有跟之前一樣深入,只是淺淺親了一下,眼睛注視著她的反應,發現她沒有抗拒後再親一次。
時枌推著人肩膀,「我都困了。」
趙弋:「……」
他倆玩的這麼刺激,她竟然還能困?
她一扭頭,他就親不到了,只能看見人頸側,大概最近都沒怎麼暴曬,時枌的皮膚不像他飽經風霜,細膩白皙,尤其是頸側,往下帶著鎖骨這一片。
他垂頭靠了上去,輕吻。
時枌整個頸側一下子就麻了。
竟然比親嘴還刺激。
她能感覺到他的鼻尖,划過頸側,直到耳後,通紅的耳垂觸碰到一片柔軟。
時枌一下就炸了,一把推向他肩膀。
「嘶——」
趙弋倒吸一口冷氣。
時枌:「???」
她也沒用多大勁啊。
他叫什麼叫?
他像塊牛皮糖,在她愣神的時候又抱了過來,結結實實將人摟進懷裡,嗓音低沉,「有點疼。」
「你咬我我都沒喊疼,你被推一下就疼啦?真是稀奇。」
他像條狗,在她頸間蹭了下,呼吸都撲灑在人臉頰,比夏天大中午的風還燥熱。
「我受傷了。」
時枌被吸引了注意,「啊?哪裡?我怎麼沒看出來?」
他就牽著她的手去拉自己衣領,但腦袋都不想抬起來,懶洋洋的繼續貼著她。
時枌低頭就能看見他被拉扯開的衣領,露出青青紫紫的肩膀,還有包紮的紗布。
竟然真的受傷了。
她這個人特別有同情心,看見傷口就會感同身受般覺得自己肩膀也受了傷。
再這麼樣也不能虐待傷患吧。
他還是她的人呢。
時枌輕輕用手碰了碰,「誰打的你?」
「今天帶回來的那個玩狙擊槍的,他非要跟我比試。」趙弋開始打小報告,「還有那個野狼。」
野狼她死的太徹底了,她收拾不了,難道一個新來的她還收拾不了嗎?
時枌抱抱他,很有責任感地安撫:「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