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捕快:「說的是明日早上就到。」
「梅大夫我還要去一趟驛站接一個捕快我先走了。」
「嗯。」
葉捕快走後,綰東往周郎渡去了。
他們收完油菜籽已是黃昏,等到裝車都裝好了,烏雲密布,只一會兒功夫下起了大雨。
「還好趕著收完了,這天也變得太快了……」小白嘀咕著,眾人合力將裝滿油菜籽的車推走。
雨下得太大了,小白不敢讓綰東跟他們走,畢竟要走回去也不容易,便說:「堂哥,你去渡口那裡避雨,我和幾個大哥把車推回去了再來接你。」
若是綰東淋雨病了,他娘非得抽死他不可。
綰東不知道在想什麼,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小白見他點頭才放心了,臨了準備走了。卻聽綰東說道:「我去周郎酒樓里住一晚,那廝欠了我的藥錢沒給,今日也別折回來接我了。」
離渡口不遠處有個酒樓,就是周郎酒樓,這人是綰東的朋友,因為長得英俊且年少有為,旁人都緩他周郎,梅小白也是認得的。
「啊,哦。」梅小白和眾人推著車離開了。
*
雨下了快一個時辰了,看著河面不斷升高,是漲了水,而大雨還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估計沒有船過來了,今日可以早些睡了吧。」酒樓里的招客小張正和跑堂的豆子說著話。
「你們老闆呢?」綰東奇怪,他都坐了這麼久了,也不見那周郎出來。
兩人齊齊搖頭。
櫃檯處帳房卻是喊道:「梅大夫我們老闆有事去蕭河了。」
「……蕭河。」
這估摸大半年都不會回來了啊。
綰東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和翻滾的河水,悠悠一嘆。
蕭河,一個讓綰東體會過快意恩仇的地方。
一個成就了落雪白骨晚冬梅的江湖。
*
天黑了,綰東卻還在等雨停。
樓里的招客小張問他:「綰東哥,你不會是想這個時候回去吧?」大概是看出來了,他在等雨停。
綰東剛想說,周郎那廝不在夜裡也沒人陪他下棋了,不若回去算了。
正這時兩個戴雨笠的大漢從酒樓外進來,嚷道:「這麼大的雨還有船來了,離我們不到幾百米了,這會兒船上的人在想辦法靠岸呢。樓里還有縴夫沒回去不?那老闆說了給兩倍的工錢。」
那邊臨窗坐著的幾個正在玩骰子的都是縴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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