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這人醉酒之後倒是比清醒的時候更像他自己了。
就連笑容都要肆意張揚不少。
「星星還看嗎?」衛煜鶴又問。
陸言有些戀戀不捨的說:「想看,可是又想睡覺了。」
「如果能把這一片風景存起來就好了。」陸言喃喃低語道。
「天氣好的時候,在這裡都能看到這樣的風景。」衛煜鶴說道。
陸言搖頭:「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衛煜鶴問道。
陸言還是搖頭:「就是不一樣。」
衛煜鶴仰頭看了一眼自己這幾年來曾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星空,看了幾年他也沒發現有什麼不一樣。
但確實好像和今晚有些不一樣。
衛煜鶴和陸言兩人都喝了酒,特別是陸言走起路來都有些搖搖晃晃的了。
陸言也不問衛煜鶴去哪兒,只是醉醺醺的跟在對方身後。
「還有多久啊?」陸言醉了酒後整個人也是軟和了不少。
兩人沿著農家院兒外那條盤山路一路往上,越往上走周遭越是安靜。
等走進別墅區大門時陸言早已經氣喘吁吁了。
衛煜鶴即便是有意放慢了步伐,但陸言依舊跟不上來,踉踉蹌蹌的走在後面。
衛煜鶴也始終和陸言保持著一個適當的距離。
「這裡人好少。」陸言突然說道。
衛煜鶴腳下一頓,隨後轉身看向陸言。
「到了?」陸言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被精心打理過的院子。
「進去吧。」衛煜鶴開門之後先讓陸言進去,自己再關門進屋。
「換鞋。」陸言站在玄關處就不肯動了,他仰著腦袋盯著衛煜鶴說道。
衛煜鶴像是做過了無數次這個動作一樣熟練,把拖鞋端端正正的擺放在了陸言面前。
陸言也不客氣,直接蹬掉鞋子,踏上拖鞋就進了屋。
衛煜鶴有些恍惚的站在原地,低頭被看著陸言脫得東倒西歪的運動鞋。
這人就連這些小習慣都沒變。
「口渴。」陸言一邊喊著口渴一邊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這人醉酒之後行為比平時坦率的多。
「你喝嗎?」陸言扭頭看向站在客廳里的衛煜鶴。」
他雖然只是詢問,但還不等對方答應,他就已經倒了水送到了對方面前。
「我今晚上睡哪兒啊?」陸言問道。
「有客房。」衛煜鶴領著陸言去到二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