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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緩慢卻又刺耳。

「親親,你不要害怕哦,有我在。」時哈安慰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

感受著越發被抓緊的手臂和湊近的人影,司清硯:「……」

也不知道是誰在害怕。

剛往裡摸著走了幾米,一道白影從兩人眼前晃動而過,留下一陣刺骨的涼風,沿著衣服領口摸著背脊輕飄而過。

時哈瞬間汗毛炸立。

她又往旁邊貼了些,幾乎整個上半身都快貼到司清硯的身上。

下巴傳來毛茸茸的癢意,司清硯緊抿著唇,身體卻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時哈感受到身旁之人的微顫,立即詢問道:「親親,你害怕了嗎?不用怕,小狗在,小狗會保護你的!」

說罷,時哈開始對著黑暗大念:「所有妖魔鬼怪,聽我號令,速速離開!速速離開!重複一遍,速速離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超厲害的,我可以一下蹦十萬八千米高,我一拳可以把你們砸到泰山崖壁上扣都扣不下來,我可以一腳把你們從這裡踢到南極!

我超厲……」

一張慘白的充滿紅色鮮血的眼珠都被彈出來了的臉龐從上方毫無徵兆地倒吊彈出,艷紅的舌頭伸出左右晃動,她緩緩咧出一個咧到嘴角的笑容,唇畔鮮紅刺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激昂的女高音在逼仄漆黑的鬼屋內激情高歌,抑揚頓挫去,此起彼伏。儘管沒有舞台,儘管沒有現場觀眾,但沒有關係!

時哈用行動告訴你,只要心中熱愛,到哪裡都是舞台!!!

【啊啊啊猛地抱住了我的男朋友!】

【啊啊啊猛地抱住了我家的貓然後被它打了一巴掌】

【啊啊啊猛地抱住了走到我課桌旁邊的班主任的大腿】

女鬼倒掛在天花板,時哈正掛在司清硯身上。

緊緊的掛住。

【大型人形掛件】

【司清:家人們,誰懂啊,今天玩了個鬼屋,身上莫名其妙就長了個人!】

司清硯用一手圈住時哈的腰肢,一手將頭頂的女鬼轉了個方向,低頭望向懷裡縮成小小一團的修狗哈,聲音放柔:「假的,是機關。」

雙手捂住臉的時哈悄咪咪漏出一點指縫,睜眼看了下——女鬼的臉消失了,只留下一頭有著黝黑秀髮的後腦。

頗為柔順,一看就是用發瘋who怕who洗的。

確認安全後,緊急避險的騎士小狗才從被她保護的親親公主身上跳下來。

她一拳砸向機關人的腦袋,再起挺起胸脯和自己的錚錚鐵骨:「我剛剛就是給大家演示一下當我們遇到鬼的時候,怎麼叫得更好聽,叫得更有節奏,更有藝術感。有些人叫得直來直去乾巴巴的,這種就不好聽。

我剛剛叫得是不是還挺有感情的?」

「嗯,成功演繹了普通人遇到鬼時驚慌失措的模樣,真實又不誇張,情到濃處,自然而然地抒發出來。」

「是吧。」時哈攤手,「沒辦法,靈感來了,剛剛就給大家表演了一段,即興之作。」

【建議這段抑揚頓挫的尖叫納入北影教材】

【整個地球都毀滅了,9老師的嘴都還在(愛心)】

【熱烈慶祝9老師的嘴在核爆炸當中成功存活下來(煙花)】

兩人繼續往前走,但因為「要時時刻刻保護親親」,因此小狗騎士仍然盡忠職守地貼在親親公主身上。

雙臂抱著,腦袋靠著,臉蛋貼著。

嗯,她是超級忠誠的小狗騎士!

氣血足精力旺盛的時哈皮膚溫度頗高,而司清硯又剛好相反,更似一塊質地溫潤的涼玉。

一熱一冷,在暗色中相互交///融,幾乎快要合為一體。

灼熱的觸感與微帶起來的摩擦惹起一股莫名的電流穿過司清硯的四肢百骸,從尾椎骨流至心尖,引得他微微戰慄。

挺直的背脊微微蜷起,指尖泛白。

在可怖又黑暗的鬼屋中,他渴///望又難耐,想要推拒卻又充滿期待。

身上的清冷感早已褪去,狹長的眸子眼尾拖紅,像是瀰漫著水霧的眼裡越發迷離。為了忍住那些不敢發出也不應存在的聲音,他的唇瓣漸漸被壓出齒痕,越發靡靡。

而這一切的努力忍耐在身旁之人下意識習慣性蹭蹭他裸///露在外的脖頸後,幾欲潰不成軍。

微張的嘴唇與雜亂的呼吸足以顯露出他竭力想隱藏卻無法忍耐的欲。

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在屋內的鬼哭哀嚎慘叫中,夾雜著幾聲被小心翼翼釋放的欲望。

然而人的欲望是沒有止盡的。

得到了,便想要更多;得到了更多,便想要再多,無窮無盡又貪心。

然而對於一個常年身處沙漠乾涸燥熱之地的人,在望見大海時,這種貪心與渴望幾乎是貫穿了他的全身。

默了良久。

司清硯低頭睨著倚靠在自己肩頭「忠誠守衛」著自己的時哈,唇瓣微啟,聲音帶著無盡的欲望,像是伊甸園不斷引誘的毒蛇:「我…有點害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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