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霽和反問：「煦寧，你在想什麼？」
「我……」她能從他的表情里讀出幾分嚴肅，以至於一時有些語塞，轉而問起好奇之事，「你昨晚是不是……自己解決的？」
男人喉間溢出輕飄飄一聲「嗯」。
葉煦寧蜷了下指尖：「噢，洗冷水澡對身體不好。」
「嗯，我有儘量少這麼做，但是沒辦法。」宋霽和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
這句話後，室內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她幾欲開口，那些話卻卡在喉嚨里，猶豫和好奇都在臉上寫得明明白白。
微張的唇忽地被食指抵住，宋霽和幫她把滑下去的背帶推回原位，說：「時間有點晚了，先去洗澡吧。」
曖昧的氛圍戛然而止，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葉煦寧愣愣點頭，又臨時起意：「你抱我。」
昨晚就是他橫抱著她去的浴室，但現在她是跨坐在他腿上，宋霽和便直接拖住她的大腿，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
一瞬的騰空讓雙腿下意識夾緊了他的腰。
宋霽和將她放在洗手台上，問她要淋浴還是泡澡，又把睡衣連同內褲都放好在置物架上才退了出去。
她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出來，看見宋霽和也換上了睡衣坐在床邊，精緻的側臉透著慵懶感，他見她出來便把手機息屏放到了一旁。
熱水舒緩下去的心跳再次加快，葉煦寧慢吞吞爬上床，有些想問現在要不要做什麼，視線飄忽。
宋霽和微微俯腰與她對視：「在想什麼？」
葉煦寧臉頰發燙，面對他一派冷靜的模樣，又忍不住作惡：「想你還有沒有反應。」
如願聽見男人加重的呼吸，她繼續問：「你洗了冷水澡嗎？」
宋霽和摸了摸她沒吹全乾的發尾：「一半一半。」
沒懂的葉煦寧打算追問，被抬起下巴封住了唇。很簡單的一個吻，淺嘗輒止，他另一隻手還規規矩矩地撐在中間，清新的檸檬香縈繞周身。
宋霽和垂眼，徵求她的意見：「要睡覺，還是像昨晚那樣？」
葉煦寧磕巴了一下，本來的計劃不應該是她試試他嗎？
昨晚的體驗很新奇，剛開始略有不適，但很快就變成了過分刺激也過分舒服，生理性的流淚根本控制不住。
睡衣什麼時候被脫掉的，葉煦寧完全沒了印象，只是徒勞地遮住眼睛、咬住唇瓣，依舊無法抵擋靡靡的水聲與甜膩的喘息。
中途，在她失神之時，宋霽和還附到耳邊，問要不要試試別的。溫柔的吐息撓得她酥酥麻麻，沒力氣去思考便答應了。
宋霽和先給她和自己都清理了一遍，又回到床上，解開扣子，將她抱著放在腰上。
葉煦寧沒想到會是這樣，因陌生的感覺慌亂，而只是稍微的挪動就讓她渾身軟了下來。
宋霽和也好不到哪去，卻依舊輕柔地吻在女孩的額頭、眼角和臉頰，托住她的腰讓她緩慢適應：「慢慢來，別急。」
葉煦寧本能地埋在他頸間，掐進肩膀的指尖泛白，希望能減緩異樣的舒適感，但都是徒勞無功。
近乎湮滅的戰慄過後，她沒忍住用力咬了他一口，哭腔期期艾艾：「你太過分了。」
腦中直覺的反應卻是，明明同為新手，他為什麼能這麼會。
比起言語，身體要誠實得多。宋霽和順從地認錯，安撫一會等她緩過來後，才帶她去清理。
濕漉漉的痕跡在腹肌上蹭開，沿著溝壑向下，隱沒不見。
連著如此，葉煦寧連自己洗澡的精力都不剩了，在宋霽和提議幫她洗時，終於想起了最初的目的。
洗澡必定是要脫完的，可她都還沒看全過他，不公平。
面對控訴，宋霽和只能哄她：「我先幫你洗澡，這個不能拖。其他的等後面再說好麼。」
葉煦寧收緊了手，問出自己的不解：「你為什麼不願意？」
男人幽深的目光緊鎖住她，靜默幾秒，才道：「沒有不願意，老婆。但是你很累了，我不能讓事態失控。」
葉煦寧臉紅得更厲害：「那不還是都怪你搞成這樣。」
不加修飾的詞句又添一把柴，火燒得更旺。
宋霽和喉結輕滾：「抱歉，我想你舒服一些，要是不喜歡就不做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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