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腳下的屍體已經徹底淹沒在腐肉地面之中,他的腳感受到了強烈的腐蝕感,忍不住大叫起來,即使喝下治療藥劑也趕不上被腐蝕的速度。
封嬋自己每十秒用一次雙月飛刀,喬枝也敬業的用封嬋給的箭矢不斷射擊,12隻箭矢馬上就要射完,腳下的屍體最多只能堅持兩分鐘。
另外兩個玩家也用弓箭,箭矢此時也竭盡告急。
人機那邊商量後將所有的攻擊卡都用上了,寧巧幾乎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又使用了一次白槍,生命值狂跌至15,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好在柚子離的近,勉強扶著她,不過寧巧現在太虛弱,連站立都很難做到。
樹幹距離斷裂還差1/4,但如果攻擊夠強的話,也可以直接擊斷。
其他還活著的人攻擊卡都用光了,其中5人實在沒有找到有用的東西踮腳長時間的腐蝕導致他們站不穩直接跌倒在腐肉中,晃動身體露出的腳掌已經被腐蝕的只剩白骨。
慘叫聲在密閉的空間內迴蕩,想到不久後那就是自己的模樣,眾人不寒而慄。
場上就只剩封嬋一人能召回的飛刀還在不停的攻擊,面對眾人的注視,她只冷著臉看著前方,雙月飛刀沒有大招,看她也沒用。
「不行,來不及了,你們把手上的刀槍都扔過去啊!難道你們就這麼想死嗎!」一個玩家腳沒入腐肉中,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瘋狂的吶喊。
確實,現在大家還能攻擊的只有綠品或藍品的武器,但是扔了就回不來了,而且有的人離的有一一兩百米遠,根據現在大部分的屬性數值,扔都扔不過去,也只有一些離的稍微近些的人還能造成一點傷害。
所有人的視線再次看向封嬋,他們真的沒辦法了……
這時有個玩家開口:「那個白色的槍其他人能用嗎?再來一次肯定是可以的。」
柚子看著還沒緩過來的寧巧表情嚴肅:「綁定了,別人用不了。」
「那把她殺了……」一個站在三具屍體上的男人道,不過他知道自知理虧,聲音逐漸變小。
此話一出,不少人動了心思,就連同樣是人機隊伍的幾個人都看向了她。
犧牲一個救活大家,反正死的不是自己,大家覺得很划算。
封嬋和喬枝同時不由自主的皺了眉頭,柚子更是一臉怨恨的看向開口的那人,同時瞪了一圈同一個區的十多人。
「想動她,先殺了我。」
火辣大拇指和蜜蜂對視一眼,默契的搖頭,她們並不想做這種事,殺敵人是殺敵人,搶物資是搶物資,這種情況她們不會逼迫自己的隊友赴死。
剛剛寧巧又喝了一支藥劑,現在有力氣說話了,綠品的治療藥劑並不是無限喝就能無限治療,越到後面效果越差。
「你們可以試一試,同歸於盡的力氣我還是有的。」寧巧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表情嘲諷,雖然她用風獵槍是為了自己,但是他們也都是受了益的,轉頭就想著怎麼殺了自己。
5001的玩家最先移開視線,畢竟大家都還是盟友,人機摸摸鼻子,尷尬的別過頭去。
離得遠的玩家還無所謂的對視,反正大家都沒卡了,誰也打不到誰。
兩分鐘內,封嬋精準的掐准了時間甩飛出11次飛刀,這還是在使用了一次速度船帆的下,不然只能扔10次,可惜速度船帆本身冷卻時間長,用在飛刀上的作用並不明顯。
眼見腳下的屍體馬上就要全部沒入腐肉中,旁邊的喬枝將手伸了過來,拿著一張綠色的卡:「給。」
是一張綠品飛行卡。
封嬋自己有,但趁著飛刀冷卻時間沒到問了句:「那你呢?」
喬枝:「這些本來就該給你的,你先用,只要有藥劑,傷總能恢復的。」
得到滿意的回答,封嬋拿出自己的飛行卡默念使用,頃刻間就飛了起來:「你自己用吧,樹快斷了。」
說著,十秒冷卻已到,她再次擲出飛刀,樹幹響了,原本幾個玩家腳剛沒入腐肉而痛苦的慘叫也停了片刻,豎起了耳朵認真聽。
咔嘎滋……
斷裂聲從小逐漸變的大,樹幹終於出現明顯的傾斜,一個呼吸過後轟然倒塌,掀起一陣大風,似乎有什麼東西伴隨著空氣一起進入了玩家的體內。
樹根竟然一點兒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封嬋覺得有些順利過頭了,但是在斷裂的樹樁下確實出現一道五六米高的。
擁有飛行卡的幾人率先飛了過去,其他沒有卡只能自求多福了。
封嬋和喬枝也趕在第一批進去。
短暫亮光而過,眼前是一處平坦的石地,頭頂是純淨的藍天,空中懸掛著三個太陽,不過感覺距離特別近,似乎再飛飛就能摸到一樣。
三個太陽,三種顏色,紅、青、黃,對應力量、速度和敏捷,三種日光涇渭分明的投影在地面上,膽子大的已經選了一個走進去,想繼續去另一個日光看看卻發現走進不去了,一人只能選一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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