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握著方向,最後跑到了小區外面路邊的車裡,快速開了後車門將徐向南塞了進去,然後繞到另一面後門也坐了進來。
沉重車門聲隔絕了外面的雨,徐向南拿下西裝外套,扭頭看車窗上不停聚成股滑下的細細水流:「你怎麼回來了。」
徐向北抬手打落髮上的雨,語氣里夾著輕嘆:「我一直沒走。」
「什麼?」徐向南不可思議的轉過來:「什麼沒走。」
冰冷的水珠順著徐向北額頭眉骨的稜角流淌下來,他深邃的眼睛直直盯著他哥,沒有回答,沒有言語。傾身上前將眼前人下巴掰住,吻了上去。
他粗魯的吻進去,舌頭直抵他哥的喉嚨,仿佛是要把人吞下去據為己有。
徐向南嗚咽一聲,隨著徐向北的輕按,他窩在了座椅里。
好久沒有的吻,他做夢都夢到的吻。
好久沒見的人,他做夢都夢到的人。
徐向南抓著徐向北胸前的衣服,感受得到從微濕布料透過來的溫度。這一切是真的,徐向北就在他眼前。
徐向北目不轉睛的盯著身下人,看得到那濕漉漉委屈的眼神兒。他帶著安慰吻他哥的耳垂,耳廓,發跡,越吻越深,已無法自持。
三個多月他不知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再忙再累他都會想到這個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忍著來見他哥的衝動,將思念化成動力全身心埋頭去工作之中。他得到歷練,他得到讚賞,他得到榮譽,他得到機會……可他最想得到的卻得不到。
終於在他負責的一個項目成功啟動後,終於在聽他耀陽哥告知他哥要結婚了後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來了,沒有猶豫,他不想他深愛的人屬於別人。
徐向北的吻漸漸帶了侵略和占有的意味。狹窄的車裡根本容不下他的腿,他只能忍著擁擠的將他哥斜著壓按在座椅上。
徐向南回吻著,把他全部想念都聚集起來,恨不得把他弟吻進骨髓里。
他們用簡單粗暴持續的吻表達情緒,哼哧的粗喘聲音盈滿整個車廂。
一個被壓擠著,一個在蜷懸著。都不舒服的很。
徐向北收了吻,將他哥拉起來抱住:「哥,想我沒。」
徐向南平息著喘息,咬了下嘴唇,挑眉:「誰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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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臉上掛著汗,他摟著他哥喘息著,沒有言語,倆人就那麼緊緊□□相擁。
粘稠的皮膚交界處還是很炙熱,徐向南窩在他弟懷裡哼著問:「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