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徐向南還真沒覺得他這身子骨弱了,直到他下班回家淋了一場雨迎來了重感冒後他才服了,看來這身上的器官都不是白長的。沒摘除脾臟之前別說淋雨了,有時候趕上下水的出警任務他都不帶一點兒變樣的,這回好,真是認了慫了。
但他也是心裡認慫,嘴上還跟他弟強調說是一場秋雨一場寒。
徐向北卻不管那事,這兩天晚上睡覺窗戶不允許開,空調不允許打,把他哥用被子包的跟個粽子似的摟在懷裡邊,半夜看他哥胳膊拿出來還得翻個身的功夫給塞回去。
這感冒可把徐向南折騰不輕,流鼻涕打噴嚏是輕的,一發高燒他自己都慌了,這還是他嗎,他怎麼這樣了他。
徐向北怕他哥又高燒不退,強行在他爸過生日那天早上把人帶醫院去了。
徐向南完全不同意都沒好使,他哪能掙的過他弟了現在,輪到他綿羊了。
所以原本說好今天親自回去接他爸他媽過來的事從早上就泡湯了,只能老兩口自己開車過來。往往這時候徐向南就在心裡埋怨徐向北,總是把他看的比父母重要。這種矛盾的幸福沒讓他開心哪裡去。
大周六的醫院裡人特別多,徐向南沒什麼耐心,但他也想把高燒壓下來,畢竟不想等他爸他媽來了知道他又高燒而擔心。
等他打完退燒針和徐向北回到家時他爸他媽已經來了,他媽還真是不閒著,正洗手間給哥倆洗衣服呢。
徐向南跟客廳的他爸打過招呼後就直奔洗手間:「媽,你別洗了。」
他這一開口他媽就回身:「兒子你感冒了?嚴不嚴重?」
徐向南連忙開口:「沒事媽,著涼了,馬上好了。」
「那就好,」喬金玲笑著繼續:「你倆怎麼攢了這麼多衣服,媽正好來就給洗了。」
徐向南把他媽扯過來,順手拿過毛巾讓他媽擦手,又回身把水龍頭關掉:「媽,我倆是一周一洗,那不是有全自動洗衣機麼,不用手洗。」
喬金玲邊擦手邊往出走:「你說說你們現在這年輕人,機器能洗乾淨麼。」
怎麼不能,徐向南無奈,他媽這就是潔癖又犯了。在他們家,他媽和他耀陽哥的潔癖真是有的一拼。
回到客廳不知道那爺倆一起看什麼呢,徐向南湊過去也跟著看他弟手裡的文件夾。
上面是類似合同的紙張,密密麻麻的字體一時看不清。看他爸和他弟特別嚴肅的核對信息,徐向南也沒開口問,想著應該是生意上的事。
徐向北看完手裡文件後抬頭看他爸:「爸,沒問題,簽吧。」
徐文點頭,拿起文件夾上掛著的筆在手裡文件上快速的寫了名字。
徐向北隨後也簽了字。爺倆紛紛交換文件夾後又各自簽名。
徐向南看的懵了,這是他們有合作?
等事情弄完,徐向北起身把其中一份文件夾放到了中廳書架上。
徐向南這才得了空追上他弟問問是怎麼回事。
「你們公司跟爸他們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