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就算沒有身份地位,他這張臉難道還不夠帥嗎?
要不問問?
「公子莫怕,若是連這幾個酒囊飯袋都解決不掉,阿輔也就不配做您的隨身護衛了,您只管和那位姑娘先躲好就行,其他的交給我來。」
阿輔手上長劍不留情,他語氣頗為不屑,手中長劍翻飛,挽了個十分漂亮的劍花,出手狠辣一招一式都直奔著要害去,單論起論武力,在場的守衛有一個算一個,是拍馬也趕不上阿輔。
但架不住他們人多啊。
十幾個守衛,加上院裡的小廝家丁,就算阿輔想殺光,都得耽擱上一會,更何況他們這的動靜越鬧越大,一定會引來其他的麻煩。
等明日一早,他們幾個大鬧縣主府後院的事傳遍了大街小巷,到時候那些藏在暗處的人有了防備,兩人再想繼續調查下去,肯定不能像現在這麼順利。
「阿輔,不能耽擱下去了,快撤!」
華應飛很快意識到這點,事情發展與他們所為之事相悖,那就不能繼續糾纏下去。
他衝著人群中激戰的阿輔大喊,後者點頭回應,退出包圍圈,翻身帶著華應飛縱身一躍,齊齊飛出了十幾人的包圍圈。
留下滿身狼狽的秦不棄一人,獨自懵圈。
不過短短一會的功夫,阿輔的劍尖沾了血,地上橫七豎八躺倒了好幾個,好些個守衛都被嚇的屁滾尿流,狼狽逃跑。
僅剩的幾個守衛不敢追,就算想追,估計也追不上,於是只好撿個軟柿子捏,把秦不棄給包圍起來。
華應飛正欲離開的步子停住了,他只是回頭瞥了一眼,就看到那可憐的姑娘被眾人圍在中間,孤立無援,好不可憐。
於是他就理所當然忘了,秦不棄殺掉縣太爺時的殘忍,只記得她柔弱可憐的無辜女子身份。
「阿輔你等下,我去帶上那位姑娘,她殺了那個老東西,留在這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阿輔看著他家主子,自動忽略了後半段的話,他家主子怎麼還明晃晃搶親啊,來這到底幹啥是不是全忘了。
——
八百里加急,跑死了三匹快馬,口信才終於算是從邊關傳到了京城,邊疆紛亂,戰事將起。
老皇帝戎馬一生,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走到了如今萬萬人之上的位置。
普天之下,他為尊,萬物為卑,無人敢與其爭暉。
可即便如老皇帝這般的梟雄,也總會有垂暮之時,他老了,體力和精力都不比從前,即便有心,也無力再去治理這偌大的天下。
就算再不舍,他也該放手了。
「父皇,您到底要兒臣去那麼窮鄉僻壤的一個縣做什麼?」
華應飛站在殿前,俯身恭敬行禮,面上多有不解,端坐於上首龍椅的皇帝,頭戴十二旒冠,身穿明黃色龍袍,面上不怒自威,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
「應飛,你該知道,朕一直對你寄予厚望。」
老皇帝嘆息搖頭,他曾自認眼光過人,年輕時選的輔佐大臣,都是忠心耿耿之流,可到了如今,選皇位繼承人時,他卻屢屢懷疑自己的眼光,是否真的出了錯。
華應飛是他從小帶在身邊長大的,即是長子,又是他最愛的先皇后遺孤,他自然會多些偏寵,論親近程度,整個皇宮裡所有兒女加起來,恐怕都不抵華應飛的一半。
人心都是偏著長的,老皇帝自然也不落俗,他想把這世間最好的一切,都給華應飛,而這天下最好的,無非就是這個皇位。
只是他這兒子,聰慧有餘,謀略不足,從小被嬌寵著長大,真要論起實打實的功績,卻實在沒有幾個能拿上檯面來說的。
天生又是個實心眼,總也沒個提防人的心思,到底能不能坐穩這皇帝的龍椅,就連他心裡也沒個譜。
「天下不可一日無主,等朕百年之後,終是要你來繼任的,此次派你前去,也是朕為了讓你有個名正言順的功績,好能爭得過你那些個野心勃勃的兄弟們,切莫要讓朕失望才是。」
老皇帝說話時,頭上戴的十二旒冠隨著他一起晃動,華應飛總是不愛聽別人跟他絮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晃動的十二旒冠上,哪裡還有心情去聽老皇帝講話。
老皇帝微微低下頭,視線與向上看的華應飛對視,他也只有看向下首的華應飛,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兒子時,眼中才會難得流露出幾分柔和。
「父皇您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只是…兒臣不明白,這和您要兒臣去清河縣有什麼關係?」
華應飛天資是有的,憑他的能力想坐穩這帝位,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只是哎,不說也罷。
但凡他能有上頭兩位皇姐的半分聰慧,半分識大體,也不至於讓老皇帝到了垂暮之年還要猶豫,到底要不要退位讓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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