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你剛才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麼啞巴了,我在問你話你聽不見嗎?」
這秦不棄也急了,她是真的想知道華應飛現在的下落,可她始終沒有任何辦法能聯繫到他。
這次之所以急著回去,她也是希望能去鑾城砰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華應飛。
要是找不到的話,她可能就要去大朝關外找了,但願到時候她不會死在哪。
「你冷靜點,給我一個說話的時間,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你先別著急。」
徐風啊徐風,攤上了個秦不棄,你就認命吧。
「那你說吧,我聽著。」秦不棄雙手環抱,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哪」
徐風話一出口,秦不棄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徐風瞬間閉了嘴,三兩步上前扯住了秦不棄的衣服,總算是攔住了。
「你能不能稍微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
「我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哪,也不知道怎麼找到他,但他臨走之前說讓我好好看著你,如果你惹怒了陛下,需要離開京城逃難,他已經把路給你準備好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
秦不棄扯開了徐風的手,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一直磨磨唧唧到現在才說,但凡她稍微沒點耐心,她都不一定有機會聽得見。
「你算了,你現在能冷靜下來聽我的安排了吧。」
徐風無奈搖頭,但好在秦不棄終於算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只要人不衝動,什麼都好說。
「行,那走吧,現在就走。」
秦赫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二人吵,不免心中覺得落寞,在秦家時,母親雖然事事都帶著她,不管做什麼都會教她。
母親和奶奶都看好她,盼著她能將來接下秦家這一家子的事務。
她也原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好了,能承擔家裡人對她的期待,能扛得住這份擔子,可是
她太天真,太愚蠢了。
日常談論一些家務事還好,秦赫有絕對的話語權,母親和奶奶也願意一點點培養她學會做決斷。
可一旦到了生意上的事,特別是某些大事的時候,別說話語權了,秦赫就連上桌的權利都沒有,她那時候才意識到,長久以來的努力多麼可笑。
就像現在一樣,她似乎永遠也不會在任何大事上有話語權,永遠都只會是被人忽視的存在。
夜裡風很涼,掛在廊上的燈籠被吹的晃動起來,秦赫被風聲驚擾,終於回過了神,這才注意到腳下的影子在跟著搖曳的燈火晃動。
影子不安分的跳動著,幾次都想要掙脫而出,想要觸碰廊下的花草。
秦赫看了許久,往前走了兩步,腳背剛剛碰上廊下的石磚,影子也終於如願以償碰到了花。
她終於恍然,猛然抬起頭看向正欲離開的二人。
「等等,我跟你們一起去。」
秦不棄聽見身後的聲響回過頭,秦赫正提著裙擺朝她奔來。
印象里,秦赫似乎從來都是端莊持重的模樣,很少會這樣顯露出跳脫的一面,秦不棄忽然就想笑。
好似籠罩在心頭的一片陰霾終於散去,她終於看見陽光照了進來。
「快來,我在門口等你。」
你早就該如此了秦赫。
華應飛選的這條路多少有些偏僻,雖然早就備好了馬車,可這一路坎坷顛簸把人折磨的夠嗆。
彎彎繞繞走了一整天,僥倖躲過了守城的盤查,又在路上折騰了兩三天,秦赫實在是堅持不下去,幾人只好在就進的一座城裡停下來修整修整。
「一時的勇敢,換來了五十多個時辰的折磨,真後悔,誰知道太子殿下這么小氣,準備這么小的一輛。」
秦赫一邊下馬車一邊還要忍不住念叨,早知道她就不那麼衝動了,至少也該換一輛馬車才行啊。
這裡小的只能坐下兩個人,幸好她和秦不棄都不算太胖,勉強能坐得下。
就是不太舒服罷了。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看起來這裡還算安全,不如今日我們就先在這裡住下,等明日一早再啟程也不遲。」
剛一下車,徐風如釋重負般長長的鬆了口氣,他也希望能停下來歇歇再走,這一趟趕路走的太累了,比他當初一個人走著進京還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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