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召條理清晰的反駁:「有什麼不行的,反正早上他已經睡過了。你要是真的那麼介意,早上的時候就不會把床給他睡了。」
劉波被兒子堵的啞口。
瞪了劉召一眼,氣急敗壞的罵:「臭小子……」
劉波又想故技重施的去揪兒子的耳朵,好好的教育教育這不聽話的混帳玩意。
不想,劉召小同志眼疾手快,在劉波伸手過來時,「哐」的一聲就甩上了房門。
順便乾淨利落的落了鎖。
劉波的鼻尖與門板的距離差之毫厘。
摸摸被『罡風』扇痛的鼻尖,劉波鬱悶的轉身。
而身後,就是一臉看好戲的邵玉銘。
面對邵玉銘,劉波的眼神就不如對待劉召那樣的客氣了。
他鬱悶的瞪了邵玉銘一眼後,只能無奈的將人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波的床是一米八的雙人床,睡兩個大男人的確是沒大問題。
不過劉召的床也不小呀,一米五的床呢!
劉波有些鬱悶,發現自從鍛鍊兒子獨立睡覺後,兒子果真是越來越獨立了。
獨立到現在主意一個比一個大,都不把他這個老子放在眼裡了。
劉波的臥室是一間南北通透的大房間,一張床,床邊放著兩個床頭櫃。
一個大的實木衣櫃,外加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這就是整個臥室所有的擺設了。
臥室里的木頭家具,與客廳的木頭桌子看起來年歲差不多,都泛著陳年的色調。
真是擺設單調到有些許的簡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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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鬼壓床了
現在還是秋天,因此前後兩個窗戶還沒有晚上關上的習慣。
此時室外的冷風,通過兩扇全開的窗戶,對流灌進臥室。
邵玉銘感冒沒好透的身體,經過先前的沖冷水澡,再到現在的冷風一吹。
一個噴嚏沒有忍住,就打了出來。
聽見動靜,劉波回頭。
這才發現邵玉銘的頭髮尾端還掛著水珠,只見原本就修身的運動衣,也被洗澡水打濕。
此時正緊貼腰身,顯露出了一段結實有力的寬肩窄背,將邵玉銘的好身材一展無疑。
好正點!
「怎麼不擦乾就穿衣服了?」劉波收斂神色問邵玉銘。
仔細的觀察劉波的表情,見他好像真的沒有想到毛巾一事,猶豫了一下,邵玉銘還是如實說出來了。
「沒有毛巾。」
劉波恍然,經過邵玉銘的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給邵玉銘準備,日常用的洗漱用品。
他日常又糙慣了,都是需要更換的時候才會去買,家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
劉波尷尬的解釋:「不意思,我忘了買了。現在天也晚了,要不你忍忍!等明天早上,我送劉召去上學的時候,在幫你買回來。」
邵玉銘點點頭,願意給他花錢就成。
見邵玉銘點頭同意了,劉波不自在的伸手撓了一把頭髮,準備解決眼下最重要的困擾。
「那行,沒什麼事,那我們就上床睡覺吧。」
說完,劉波就率先脫鞋上床了。
其實劉波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畢竟十年沒見了,一見面晚上就睡一張床,實在是有點過於尷尬。
躺上床之前,一想到要和邵玉銘睡一起,劉波還以為自己會很難入睡,實際上他是多想了。
昨天晚上他釣魚,在江邊熬了一晚上沒睡。
白天又因為邵玉銘的事,開車跑來跑去。
覺也沒有補好,現在吃飽喝足了,瞌睡蟲自然也就纏上來了。
劉波打了一個困頓的呵欠,衣服也沒換,直接進了被窩。
於是躺下沒多久,劉波的腦子就開始迷迷瞪瞪的想會周公了。
見劉波脫鞋子就上床,邵玉銘在床邊站了好一會兒,才猶豫著出聲問他。
「你不洗澡嗎?」
「哦,早上的時候洗過了。」
劉波含含糊糊的回邵玉銘。
大約是覺得燈光太刺眼了,臉直接躲進了被子裡,不一會兒就聽到他打起了鼾聲。
邵玉銘:……
看著占了半個床倒頭就睡的某人,邵玉銘臉色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