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看到滕子銳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任打任罵的無賴模樣,也是氣的沒辦法。
他總不能和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傻逼較真,那樣只會顯得他也挺傻的。
還有他胸前的這兩坨肉,現在的確鼓脹的厲害,硬邦邦地,像是要把他胸口的皮肉撐炸了似的。
疼得他不行!
劉波只能氣悶的放鬆下語氣,把人叫過來給他通通奶。
這個地方的皮肉是後天撐起來的,經不住折騰。
每次使用吸奶器時,力道重了會吸破皮,後面餵奶就會變得非常痛苦。
力道輕了只會吸不出奶,導致堵塞乳孔,味奶也只會更加痛苦。
他身為一個男人卻有了奶水,劉波當然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很詭異。
可他沒辦法!
畢竟這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那天晚上他正在家裡看電視,手機上突然冒出了滕子銳的來電。
劉波當然是不想接的,他非常的清楚,滕子銳就是一個跟他講不清道理,又非常自我的瘋子,便沒有理會。
但是滕子銳的連環拷又實在太過煩人,他就勉強接了一下。
然後就聽到滕子銳說已經到了這邊,並提出了想要見他一面的想法。
隔著電話劉波都能聽出電話那端,滕子銳咬緊牙關的緊繃聲。
他會去才有鬼!
被拒絕後,滕子銳顯得很不甘心,電話簡訊不停的打過來,反覆的追問劉波現在身在何處,一副非見他不可的樣子。
劉波被煩的不行,又不能關機。
今天是周末,他答應過劉召,要一整天都保持在線,好讓小傢伙上完課後能隨時聯繫。
又不想打電話給邵玉銘,滕先生的電話號碼劉波也不知道。
他就只能把電話打給身在同一座城市,又能管得住滕子銳的劉宗光。
想讓他來管管這個沒一點距離感的傢伙。
可隨後劉波就又收到了滕子銳發來的威脅簡訊,恐嚇他如果不出來和他見一面,他就把他是個不男不女的秘密宣揚出去,讓他身敗名裂。
這也是劉波一直沒有拉黑滕子銳電話的原因。
滕子銳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瘋子,若是全然放著不管,看不到他的動向,劉波總覺得心裡很不安。
事實也果真如他所料。
劉波被逼的沒有辦法,他的傷腿還沒有好透,不便走遠。
而且以滕子銳家的能力,想摸清他的住址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想完全隱藏可能性不大。
劉波就把地址告訴了滕子銳,等人到了以後,上了他的車。
車一路往江邊開時,劉波起初還沒有在意,只當滕子銳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他談談。
等快到地方時,滕子銳終於是憋不住了,開始自言自語的,不停的怒斥劉波是怎樣搶走了他的邵玉銘。
開始劉波還會辯解幾句,後面發現滕子銳根本就不聽他說話以後,也懶得開口了。
只安靜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觀滕子銳一個人的歇斯底里。
也怪劉波防備心低,以為滕子銳就算再恨,也不會當真的殺了他。
誰知滕子銳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的車子在江邊略一停頓之後,嘴上嚷嚷著,他得不到的,劉波也別想得到後,車子猛然一個加速,就衝進了江里。
還好劉波提前留了一個心眼,在車子啟動前將車門拉開了一條縫,才沒有真的被困死在車裡。
也是他善心大發,出來的時候,順手把喝水喝的差不多的滕子銳也救了上來。
說來也是氣死人,他在那邊拼盡全力的自救,滕子銳不幫忙就算了,還一個勁兒的阻攔他,扯著他的安全帶不鬆手,非要和他一起死。
要不是劉波最後撐不住一頭將人撞暈了,說不定兩人這會兒還在水裡餵魚呢。
現在想想,還不如讓這個瘋子當時就淹死了好。
劉波忍不住惱恨的想。
實在是太氣人了,簡直就是救了一個白眼狼。
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看著像豬一樣在眼前拱來拱去腦袋,要不是還用的到他,否則他鐵定一巴掌拍死他。
忽而,劉波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淺淡的香水味。
他皺眉,不確定的低頭又靠近了滕子銳一些。
果然,那股香味又濃了一些。
家裡有小寶寶,不能使用香水製品,黃媽千叮嚀萬囑咐過滕子銳,因此滕子銳也不可能會這麼沒分寸的主動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