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的畫面沒被直播出去，網際網路上有那麼多新鮮事，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說不定他的馬甲還能穿上。
溫斐然習慣性地逃避，懷著僥倖心理回到了那間教室，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剛要揚起笑容打招呼，就見鄒煜星鬼鬼祟祟地走了過來，眼睛嘀哩咕嚕的轉個不停，就差把「有貓膩」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湊在溫斐然耳邊，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但音量大到所有人都能聽得到，包括直播間的網友：「天吶，你竟然就是泗水！」
溫斐然：「……」
#@￥*@%你也去給我的馬甲陪葬！
第22章 茶藝大師
到了這種時候，溫斐然還想再垂死掙扎一下，毫無感情地說道：「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鄒煜星見他這麼敷衍，還以為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好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斐然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蘇尚亭不甘落後，也走過來說道：「是啊，斐然你真厲害，不像有的人演技稀爛，什麼都不會，整天裝瘋賣傻。」
鄒煜星沒反應過來，好奇地問道：「你說的是誰？這個人我認識嗎？」
溫斐然：「……」
鄒煜星：「……」
溫斐然剛剛還很氣，鄒煜星讓他的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但看著他冒著傻泡的表情，突然想摸摸他的狗頭。
蘇尚亭扯回了正題，終於問了有營養的問題：「斐然，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就是泗水嗎？為什麼之前不戳穿那個假冒的？」
溫斐然答道，「我想選個更穩妥的辦法。」
他說到最後兩個字，聲音突然顫了一下，悲從中來。
他真的考慮得很萬全了，只可惜事與願違，這個馬甲還是沒有保住。
溫斐然對此留下了心理陰影，甚至之後手機都再也不開鈴聲鍵了，直接震動。
「聽說你們在廁所打了一架，那個假冒的頭都被摁到了馬桶里。」鄒煜星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會吃到屎了吧！」
溫斐然：？？？誰造的謠，站出來！
他早就領教過營銷號的實力了，他怕流傳到最後的版本太過離譜，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另外兩個人打架，我正好在衛生間。」
關雲寧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真的好巧啊，你怎麼也在？」
溫斐然乾巴巴地笑了一下，「我其實是在衛生間發郵件，想證明我的身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