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煜星聽得全身舒暢,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問過當地的牧民了,他說有兩件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注意,其他的沒關係,等他改天有時間了,會親自來教我們。」
溫斐然他們排排坐,像是小學生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鄒煜星,這讓鄒煜星無比膨脹,繼續說道:「第一件事情是當地有一種神花,只長在後面的高山上,我們必須親自去摘,這是神山賜予我們的緣分,如果找不到,那就證明你沒有資格參加典禮。」
「花不能多摘,一人一朵別在衣領上,這大概就是我們所說的門票或者入場券,到時候會有專人檢查。」
溫斐然沒想到他們還要經過考驗,情不自禁地緊張起來,「那種花好不好摘,是不是特別稀有,很難找到?」
鄒煜星的臉垮了下去,也在為此事擔憂,「當地牧民確實是這麼跟我說的,一開始漫山遍野地都是,非常好找,這是當地的神花,他們不允許隨意採摘,否則將會受到神山的懲罰,但就算他們認真保護,這種花也越來越少,近幾年的慶典,經常有人找不到神花,無法參加慶典,聽說當地有個老爺爺已經參加過八十多年的慶典了,結果去年就是因為沒有找到神花被拒之門外,氣得在床上躺了半年。」
孟子正聽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老爺爺還好嗎?」
「挺好的。」鄒煜星滿臉敬佩之情,「老爺子的體力比我好多了,他為了參加盛典,上個月就往山上跑,每天三個來回,早中晚一次,他兒子擔心他的安全追了上去,結果兒子被他溜的差點口吐白沫!」
客廳的氣氛變得古怪,當地的牧民風吹日曬,身體素質很強,連這樣的人都被累得口吐白沫,溫斐然心虛了幾秒,擔心他就此躺在山上,再也下不來了。
蘇尚亭臉色僵硬,問道:「那能不能拜託別人幫摘神花?」
「可以。」鄒煜星解釋道,「當地牧民信奉心誠則靈,所以允許別人幫忙,但是這樣做的人會被大家嘲諷一整年,所以老爺子寧願天天往山上跑,也不願讓他兒子代勞。」
蘇尚亭聽到嘲諷二字,像是被觸發了某種深刻在骨子裡的程序,立刻急了。
他絕對不會留給鄒煜星這隻傻狗嘲諷他的機會!
「不就一朵花兒嗎,我什麼名貴的植株沒見過,倒是你鄒煜星,你人品這麼差,神花一定不會選擇你,你可別為了能參加慶典,跪著求我分你一朵!」
鄒煜星當場就要炸毛,「我才不會了,再說了,我就算跪下求人也是求斐然!」
溫斐然:「……」
相處了這麼久,他早就習慣了這倆死對頭的相處模式,剛要上去勸架,沒想到這架沒吵起來,還落到了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