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個話題的顧隨得到了龍帝大人的一個白眼。
顧隨失笑,和沈與禾一塊,為崽的背包充實。
同樣也是放了一點食物,鴨鴨水杯提前裝了水,還有崽鍾愛的酷帥小墨鏡。
末了沈與禾掂量了一下小背包,覺得這個重量崽應該能承受。
大不了他們拿嘛。
顧隨似乎看出來了青年的隱憂:「沒事,昭昭拿不動的話我來。」
沈與禾有點不好意思,小聲道:「我們倆輪換吧。」
小背包雖然看著輕,但是如果山路遙遠,一點負擔也會變成沉重的負擔。
怎麼能讓顧隨一個人承受呢?
顧隨沒在這個問題上和沈與禾爭執,他聽出來了青年是在心疼他,就翹了翹唇角,目光溫柔。顧隨輕輕摁了下對方的肩膀,順勢捏了兩下,悄聲:「好。別再說了,再說讓昭昭聽見,昭昭聽到我們倆蛐蛐他背不動包,要生氣了。」
沈與禾聞言睜大眼睛,下意識捂住嘴。
崽那種自立自強的脾性,聽到絕對會變成氣鼓鼓小青蛙。
他目光在四周逡巡。
然後才發現崽剛剛去洗澡了,在浴室里聽不到他們倆說話,看顧隨的表情明顯也是知道的,這才意識到剛剛顧隨是在逗他。
他張了張口,說不出什麼指責顧隨的話,就微紅著臉輕輕看了顧隨一眼,走開了。大約是這些天和顧隨同進同出已經非常習慣了這個人的存在吧,沈與禾並沒發現他剛剛看對方的那一眼含羞帶怒的,帶著嗔意,像極了在撒嬌。顧隨倒是注意到了,注意到後一怔,繼而唇角克制不住的勾了又勾,直到晚間上床睡覺的時候,都是面帶春風的。
記掛著明天的龍山之行,這晚所有嘉賓都睡的很早,補足精神。
果不其然,第二天房間門縫裡便被塞了節目組的小卡片——道阻且長,行則將至。
下面畫了一隻迷你小龍,代表龍山。
沈與禾覺得這隻龍畫的很可愛,萌萌的,就把卡片交給了昭昭,讓昭昭保留。
誰知還在刷牙的崽看了後勃然大怒,小手怒拍台盆,拍的梆梆響。站在小板凳上,不顧滿嘴泡沫,揮舞著牙刷抗議:「這是肥胖(誹謗)!吾(我)們龍柴(才)不講(長)介樣!!!」
顧元昭看了之後氣不打一處來。
這畫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