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沒失憶啊,昨天有人跟他說,要離婚來著。
譚希晨摸了摸鼻頭:「……我現在又不想結束了,打算繼續這個比賽。」
謝南行:「為什麼突然又要繼續?」
譚希晨皺眉,「這個……一時間說不清楚,你幫我想想,有沒有辦法,讓我能贏?」
「我和他都是直男,但是他卻能偽裝得那麼好,我都差點以為他就是gay了。」
雖然譚希晨昨天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做,不然也不會讓好友幫忙想辦法。
謝南行皺眉道:「雖然吧,昨天聽你說的那個遊戲,是你們兩個人要假裝gay,但是我很好奇……」
「你好奇什麼?」譚希晨側眸看著他。
謝南行斜睨了他一眼,緩緩說,「不是我要打擊你哈,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會覺得你們都是直男?」
哪個直男玩個遊戲,玩到結婚的?
反應他是不太相信。
譚希晨狠狠瞪了他一眼,生氣地重申道:「我們當然是直男!我難道還不了解自己嗎。」
「那你確定了解對方?」
「。」
謝南行小聲咕噥,「哪個直男會因為一個遊戲,就跟好朋友結婚?」
遠處跳廣場舞的人已經關掉音樂陸續散場,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譚希晨很清楚地聽到了,他比劃著名自己,「我全身上下哪裡不夠直?」
他妥妥一個鋼鐵大直男,居然被懷疑性取向?
他正要跟好友好好理論一番,讓他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直的,卻聽謝南行開口說。
「沒有不信,你說是直男,就是吧。」
聞言,譚希晨眉頭頗深。
謝南行立即轉移話題,「先說說你自己的辦法,我先幫你參謀參謀。」
半響後,譚希晨搖了搖頭「我就是沒想到好辦法才讓你幫忙的。」
他突然想到柏莊在自己面前的偽裝,嘆了一口氣,「他實在太會偽裝了,我都差點被他騙了,有那麼一瞬間差點懷疑他真的是gay。」
「他就沒有那一瞬間,或者那一刻,露餡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從這入手。」謝南行說。
聞言,譚希晨皺眉回憶起來,可是任他絞盡腦汁也搜不到任何柏莊露出破綻的行為。
他緩緩搖頭,嘆道:「沒有,他做什麼都是最好的,只要他想掩藏,別人很難發現的。」
「這樣……確實有點難辦。」
謝南行點點頭,他見過柏莊幾次,柏莊年齡和他們差不多,可是行事風格和考慮事情的全面性都遠超他們。
一陣無聲的沉默後,譚希晨突然說,「他每天都買一束花,好像是要送給我的,為了立住他gay的人設,不過……我才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