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希晨拿著濕毛巾,眉頭緊鎖,盯著柏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他是有潔癖的人。
再說,其他部位都要擦……這裡就算不擦,也該換一條新的。
濕毛巾被放下,他臉色嚴肅,仿佛自己正在做什麼嚴謹,鄭重的事情。
「反正……已經……已經看過了。」
也不知道他在跟誰說。
譚希晨盯著某個沉睡,但很鼓的地方,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很快又移了回來,最後一次為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找了一個極其合理的理由。
「我們是合法夫夫,不僅看過,還用過呢……」
皺眉抿了抿嘴,又補充道:「不僅是法律合法夫夫,也是事實夫夫。」
他一閉眼,一伸手,最後一件衣服脫到手。
手裡提著還帶著餘溫的褲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把它扔到衣簍內。
良久,他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眼前的畫面,讓他立馬捂住眼睛,背過身。
但很快,想起自己要幹嘛,忍住羞澀,緩緩轉身,剛才的畫面再一次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個長針眼的畫面。
這一幕,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獨享。
咳咳,反正柏莊醉了,不會知道他現在做的一切。
這樣想著,他便大膽地打量起來——
不得不說,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尺寸。
難怪當時他痛了好幾天。
譚希晨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問題,下意識脫口而出,「每次都會痛嗎?」
譚希晨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些什麼,老臉一紅,不敢直視眼前的畫面,拿著濕毛巾隨便擦了幾下,匆匆拉過被子一角蓋上,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紅著臉跑進浴室。
洗手間的門一關,原本醉醺醺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側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眼神清澈,像是酒醒了有一段時間了。
柏莊的酒量算中等,喝得多了會醉得頭暈睡覺,但不管有多醉一定會在一到兩個小時內酒醒過來。
然而,他平時很少應酬,知道的人就少。
他是在譚希晨給他脫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醒來的,剛要睜開眼睛,就聽到譚希晨嘴裡念叨著,「反正已經看過了」的話,他還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譚希晨接下來的動作更讓他震驚不已。
他決定假裝繼續「醉酒不醒」,這才讓他聽到了譚希晨接下來的那些話。
他聽到了譚希晨承認了他們之間的婚姻事實,甚至還擔心以後的每一次……
他有點不敢相信,計劃這麼快就奏效了。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要長針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