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誹註冊的帳號都是國外的ip和國外的手機號,甚至連實名認證都搞好了,名字一個人比一個長,都是七八個字起步。
找吧,找到天涯海角也不知道找到的人是誰,估計對面連中文都不會講一句,甚至只會阿巴阿巴。
網上的討論度越變越高,不少人發帖甚至已經將明星塌房的消息頂了下去。
「我去,這麼勁爆的消息現在才放出來,我看帖子一直被刪,肯定是真的。」
「那些人太噁心了,能不能去死啊。憑什麼普通人要給她們有錢人生孩子啊,這種事對女性的身體傷害多大不知道嗎?」
儘管一部分人還是本著看熱鬧的心態冒了個泡,對著和自己看似遙遠的事並沒那麼在意,但也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熱度還是起來了。
谷喆從某個金碧輝煌的洗腳城出來,戴著帽子和口罩,他的表情陰沉,手還微微有些抖。
這幫人只要心情不好就喜歡用火燒人,好像有什麼戀火癖。
從前他就看見好多人進入那個房間,那些人摁著那個所謂犯錯者的胳膊,將它死死的壓在熊熊燃燒的碳石了。
有些人的已經被燒爛了,不只是那條胳膊,甚至可能是整個身體。
今天他能挺直腰板走出來,也是對方還覺得他有價值,面對輿論,面對更上一級的調查,他要做到天衣無縫。
谷喆壓低帽檐走到一間狹窄的地下室,這些年他賺的錢不少,什麼途徑都有,確實也在西京買了自己的房子。
外人和家人面前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內里已經臭了。
他就想這個布滿蜘蛛網的地下室一樣,越用力掙扎,就被纏得越緊,最後直接自暴自棄算了。
谷喆將外套和帽子扔到地上,地上的老鼠跑了又跑,最後被一雙黑色皮鞋踹了一腳,撿起角落處的酒精和紅藥水,擰開瓶蓋咬著牙澆在受傷的胳膊上,扯過紗布隨意地包紮了幾下。
最後,他走到門口的衣櫃裡,拿出了一身備用的警服。
這是這個房間里唯一乾淨的地方,警服用乾燥的袋子包裹著,谷喆清出了一片空地,小心翼翼地把身上這身髒衣服脫下來甩遠,穿上那身光鮮亮麗的外衣,轉身走出了地下室的門。
私立醫院門口,不少記者和圍觀群眾堵著,已經被路祁接回來的幾個小警員被叫過來維持著秩序,最後面的警員拿著手機給谷喆打電話,對面一直無人接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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